”
越王又强调了一声,便有侍卫将守将也拿下,开打。
守将与传令兵的哀嚎声传彻大殿,不少人惊疑,这也太夸张了吧?打板子真有这么疼?
张友仁时不时就得挨打,也没见他叫出声,你们怎么叫得跟杀猪似的。
“来人,上菜!商使吃的菜!”
不一会儿,便有人上了菜。
不少朝臣以袖掩住鼻口,这是人吃的东西?
馊了不说,还有虫子在里头爬动,隐隐约约还能闻到股尿骚味,便是街头的泼皮闲汉也难以忍受。
“来!诸卿一起吃!”
越王下了王座,径直走到张友仁面前,端起一碗馊了的粟米粥,张嘴便吃。
甚至还从中挑出了一只青虫:“这虫儿极是肥美,诸卿,还不一同入席?”
说着,便闭上眼吃下。
群臣错愕不已,大王失心疯了?
但只是怀疑了一会儿,便纷纷各自端起兽食,大快朵颐。
他们明白了。
前线战事失利,还遭遇了吴王,不仅失去了本应能占领的土地,甚至还损兵折将。
等吴王完全占领新得的土地,自然会将目标放在实力大减的越王身上。
这时候所有人已经完全明白了,纣王哪是放来一个哑巴给他们出气啊,分明是放了一剂毒药!
这是一手从朝歌朝贺时就已经开始的毒计,驱吴吞越之策啊!
张友仁就是这驱吴吞越之策中的最后一手绝杀!
如今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臣服纣王,以朝歌为依仗,对抗吴王,要么臣服吴王。
臣服纣王,多半还能保有领地,毕竟朝歌离越地很远,而且纣王正处于与诸侯对抗的局面,需要支持,这是雪中送炭。
臣服吴王,恐怕一切都完了,从占据越侯领地就能看出吴王的野心,能抵挡全据越地的诱惑?会对嘴边的肥肉只看不吃?
何况吴王能名正言顺的打过来,因为商使在越地呆了好几个月。
不管越王如何对待商使,吴王都能以越王与纣王关系暧昧为由来攻。
这样的举动,在大多数诸侯眼中,都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吴王势大,而且大家都有一个目标——对抗纣王。
既然如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爱咋打咋打。
所以说,摆在越王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越王抓起一把粟米,往自己脸上一扔,他高喊着:“取泥来!”
“愣着什么,扔!”
立时便有馊米烂泥加身,富丽堂皇的大殿顿时一片狼藉。
越王期待的看着张友仁,但张友仁依旧一声不吭。
“将商使的随从带来!”
随从入殿,那个生了烂疮的倒也命大,一直没死。
越王一咬牙,上前对着随从的烂疮一吸:“竟有如此恶疾?速速遣人医治!”
他接着道:“来人,孤王有过,怠慢商使,该打,杖责四十...不,五十!”
这边刚打完了守将和传令兵,两人还在哼哼呢,越王就喊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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