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现在还很疼吗?”
“我嘴馋,想拿点零食吃,又被夹了一次。”
卿杭这周每次买菜都会买几袋零食。
“桌子很旧,抽屉不好关,是我忘了跟你说,”卿杭看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看了一遍,没有明显的伤痕,“零食不在这里,在厨房。”
程挽月蹲下去跪在地上,“我检查一下桌底还有没有笔……诶?这是什么?”
她一只手伸到桌子下面摸,摸到后拿出来。
红色纱网袋被一根红色抽绳系着,里面也是一块红色的布,上面写着“平安吉祥”四个字。
很干净,刚刚才掉下去的。
“这不是南京鸡鸣寺的平安符吗?”程挽月不仅有全国各地的平安福,家里人去国外旅游也会给她求,“别人给你求的?卿杭,这是谁给你求的?”
卿杭避开她的视线,“不是别人给我求的。”
“那你是给自己求的,还是给别人求的?”程挽月跟在卿杭身后,追了两步就跑到他前面抓住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去过南京?”
卿杭避而不答,她不甘心地追问,两人纠缠着到了厨房。
她又问了一次。
卿杭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不告诉你。”
“我生气了,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回家,”程挽月往后退了一步,她刚准备气势汹汹地往外走,下一秒就被卿杭握住手腕拽回来。
他握得很紧,甩都甩不开。
程挽月铆足劲儿掰他的手指,把自己弄出了一身汗。
过了一会儿,卿杭低声开口,“19年去的。”
那一年,她们全家人都在南京过春节。
“去干嘛?”
“跟导师一起去参加学术会议。”
“只是开会?”
“嗯。”
“你再说一遍。”
卿杭无奈地叹气,“也去了程遇舟家,给程叔和杨姨拜年。”
程挽月记得这件事,她是那年春节唯一没有见到卿杭的人,“为什么不等我回去就走了?”
“你不是去约会了么?”
“谁说我去约会了?”
“程叔说的。”
那天,卿杭在程家待了很长时间,以他的性格,春节这样家人团聚的节日,他不可能会留下吃饭。
他在等什么,又或者说期盼见到谁,包括敲门时的紧张,都在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里逐渐泯灭。
他临走之前,程国安才提了一句:月月去约会了。
导师还有两天才返京,第二天和朋友去鸡鸣寺游玩,卿杭跟着一起,进去之后没多久就被挤散了,他听周围的人说,这里求姻缘和求平安很灵,他不可能给程挽月求姻缘,她也不需要这个。
喜欢上她不是一件难事,不喜欢才很难。
当初程挽月轻而易举地甩了卿杭,谁都不知道。
同样地,也没人知道卿杭在南京给程挽月求过平安。
“我没有去约会,我爸怎么乱说,我那天好像是去……哎呀我不记得了,反正不是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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