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比你高了,再叫姐姐总感觉怪怪的,今日最后一回吧。”
“完了,痛失小弟!”崔小玮心中一动,却是假装挫败般蹬了腿,随后开始撒泼:“唉——你欺负人,你不能这样啊,你这样我不下了……”“不下了正好。”一个声音从屋里传来,慈妃笑着来唤她们:“把棋盘撤了,我们吃月饼吧!”
崔小玮当即又活了一般欢呼:“好耶好耶!”
嵇铭焕露出失望委屈地神色:“我都为了你装病,你居然不和我多下几局,你太过分了吧。”
慈妃嗔怪道:“焕儿怎么说话的,人家小姑娘能来找你玩就不错啦。”
崔小玮像是找到靠山一样,立刻附和:“就是就是!还是我们人美心善的慈妃娘娘最疼小玮啦!”
慈妃忍俊不禁,刮刮崔小玮的鼻子道:“嘴真甜。西厢房给你收拾出来了,明天一早让你偷偷藏在嘉定侯的马车里溜回去。”
崔小玮点头如捣蒜:“好!我听娘娘的。”
“您到底是谁的母亲啊……”嵇铭焕瘪嘴望着月亮,随后将嘟囔声淹没到月饼里去了。
中秋宴会折腾到很晚才散了。
孟德扶着皇帝回寝宫,然而皇帝却不知是因为饮了些许酒水,还是触景生情了,到了寝殿门前又拐了出去,孟德赶紧命人备轿,却被皇帝摆摆手制止了。
嵇觅叹息一声:“你陪朕走走,消消酒吧。”
自七月半到现在,陛下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孟德上前扶着嵇觅,脸上的褶子皱在一块儿,轻声道:“陛下,天气转凉了,还是要当心身体,早些回去才是。”
嵇觅目光却在月色下发亮,道:“朕去看看长姐,便回去。”
孟德低低“是”了声:“奴才陪您。”
孟德跟着嵇觅走到熹明宫最偏僻的一隅的时候,月亮已经越过了天中央。皇帝看着殿宇,驻足,徐徐而又寂寥地说:“先帝在时,母亲的寝殿当年就是在这儿,我和长姐也是在这儿长大的。”
“这是熹明宫内地势最高、最偏僻的宫殿了,从这里几乎可以看到整个皇城。”
“母亲是个宫女,意外受先帝恩宠,因为容姿出众也是有过盛宠的时刻的,那时候就算是寝殿远,先帝也愿意来。只是,她后来怀孕只生下一个女儿,从此便一直不得宠。再次得到召幸,竟然是两年之后的事情了。”
“朕,是先帝的第七子。朕被母亲生下后,先帝随口取了名字,便按照规矩将朕抱给了裕淑妃抚养,可是裕淑妃自己也有儿子,又怎么会关心、教育朕呢?朕小时候顽劣,先帝几乎是完全放弃了朕,朕也放弃了自己。可有一次,朕爬上树将喜鹊窝给捣了,还用鸟蛋砸中了一个女孩。”
嵇觅笑了笑,看向孟德,像是在问他“你猜怎么着”。
孟德回答:“是……孝慧长公主吗?”
“是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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