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涣心中一沉——她竟忘了谢如愿还在太平殿这茬了。
章涣仔细回想刚才所言,也不知她听到了几句,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谢姑娘怎么站在偏殿门口?小心受寒,快进去歇着吧?”
谢如愿此刻委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到也不是她偷听,只是这偏殿内可以单独生火炉,她才移步至此,却不想当了一会儿隔墙之耳。
可宋家、宋琬琰……怎么会?这不应该啊……
谢如愿这回是真的觉得脑壳疼,她忍不住用手指揉捻太阳穴,道:“您又是哪位?”
宋琬琰看清站在门口的是谁之后,只觉得手脚冰凉。
章涣抿了抿唇:“妾身宋章氏——”“原来是世子夫人,您怎得回来了?”谢如愿颇不耐烦地趁着对方的停顿打断她。
一旁的宋珮璐当即不高兴了:“你是晚辈,怎敢打断长辈说话?”
谢如愿这才正眼瞧她,不甚客气道:“你又是谁,我与世子夫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章涣闻言皱眉,解释道:“谢姑娘,这位是庆国公的五女儿,比你年长一岁。”
谢如愿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那还真是我失礼了,我瞧着宋五姑娘身量不高……咳咳……还以为是未及笄的孩子呢。”
章涣听到她如此说,知道对方确实是全听见了,内心的秤杆没怎么摇摆,就选择讪笑着打圆场:“除夕宫宴,不讲虚礼的,谢姑娘若没有别的事,妾身还要带着两个姑娘回去更衣。”她赶紧给宋珮璐使眼神,让她带着宋琬琰进去。
“等等。”谢如愿微微侧身:“我还有一事,需得纠正世子夫人。”
章涣自知理亏,不愿意与谢如愿正面起冲突,便忍着脾气道:“敢问谢姑娘还有何事?”
“世子夫人或许不知。”谢如愿勾起唇角,却一字一句地道:“我与萧郎的婚事乃是先承彼此双亲之命定于腹中,又于寿宁节之日秉家父和其令堂的意思、以万国衣冠和满堂宾客作证、由当今圣上亲口承认下来的。”
宋琬琰掐紧了宋珮璐的衣角。
谢如愿淡淡道:“有些话,我点到为止。金陵宋家好歹也是开国大将宋阀的后人,将军一生刚正不阿,这做后人的不能为老祖争光,总也不能丢脸吧?如今世子夫人既然已经知晓此事,日后还是按规矩,唤我一声夫人或娘子吧,否则我说出此事,实在有损庆国公颜面啊。”
“夫人说的是。”章涣的笑脸已经挂不住了,说话已然带着咬牙切齿的颤音:“方才多有冒犯夫人了。”
事已至此,谢如愿一挑眉,整理鬓边珠花,道:“唉——无碍。世子夫人若无事,我便去寻我的萧郎去了,告辞。”
谢如愿甫一走,宋珮璐便立刻嚷道:“那谢氏忒没有规矩!对嫂嫂这般说话,还要辱我宋家门楣!厚颜无耻!欺人太甚!”
“她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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