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说一些我不理解的话呢?我还想着要是你不去荆城,就算七夕不一起过,陪我过过及笄礼也好呢。
耳坠呢?
她不顾形象地蹲下,在大街上找那两只小耳环,只是她怎么寻也少一只。
一定是刚才有人偷偷捡了去,这可怎么办?谢如愿看着手心里的这一只,握着它在路中间缩成了一个球。
她终究是胆怯地去了就近的首饰铺。
老板娘是个老妇人,她热情地问她想买什么东西,她就开口问道:“请问……可以穿耳吗?”
“好的呀,不疼的,婆婆这就给你穿。”
“嗯,就先穿一只耳朵吧,右耳。”
“得嘞。”老板娘一边和谢如愿闲聊,一边将银针放在火上炙烤,问:“咋的啦?眼眶红红的,这是和夫婿吵架了?”
“不是夫……对。我们吵架了。”谢如愿小声道。
“夫妻之间,小吵小闹很正常,别难过,过一阵子自然就好了。”
银针穿耳而过。
“嘶!”
“哟!疼吗?”婆婆似乎有些惊讶,“我这都几十年的手艺了。”
疼啊,真的好疼。谢如愿最怕疼了。婆婆手法老道一穿便成,可她还是疼,眼泪也刷的淌下两行,不知是因为皮肉之痛,还是心中之痛。
“没事的,没事的,不哭不哭,姑娘耳垂厚,可能会疼些。”老板娘递上帕子给她擦泪,哄道:“耳垂厚说明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涂点药过两天就好了,先不急着取下这个来戴别的耳环听到了吗?”
“好的婆婆……”
那个时候正值夏天,她耳朵终究发了炎,疼了很久很久。再见嵇铭煜时他戴着那只耳环,本来是很生气的,想要借机骂他一顿,然而等她看到嵇铭煜动容又欣喜的样子,她就把所有委屈咽回了肚子。
嵇铭煜笑着说:“愿愿,还有一只耳朵,我陪你去穿吧。”
她撒娇道:“我有些怕疼,不想去穿耳。”
他道:“没事,若是怕疼,我帮你穿就不疼了。”
她抿了唇,终究点头了。
可嵇铭煜手执银针为她穿耳的时候,是真的疼啊。即使左耳痊愈,因为穿耳的角度问题,左耳佩戴耳坠也总是歪斜。
真够疼的,若是当日两只都丢了,该多好。
外面小雪飘飘,琉璃瓦窝槽之间已被碎琼充盈,她在廊下站着看雪,伸手拨正了自己左耳的耳坠。
“谢姑娘也躲出来了?”
谢如愿回头,看见墨狐披风加身的男子独自缓步而来,他眉目疏朗,耳根微红,大概是有一些醉意。
她下意识躲开两步:“宁肃侯喝醉了出来醒酒?”
萧吟行笑道:“这种宫宴里的果酒怎么会醉,里头炭火烧的太旺了,有些闷,出来透透气罢了——你左耳耳饰歪了。”
谢如愿伸手一摸,这才刚拨正就又歪了。
二人站在回廊下看雪。回廊中央有一红梅树,此刻已经落满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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