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棒子是我老公平时放在车里防身用的,他说出门在外谁也说不好遇到什么事,带根棒子放在车里既可以防身又不会被警察当成危险物品。”
张子安察觉到她的精神确实有些恍惚,眼神焦点飘忽不定,回答问题时答非所问,不由地替她感到担心。
“文英姐,您家里有其他人在不?我送您回家吧。”他说道。
“不,我还有事。”她坚定地摇头,目光瞟向周围,握紧手里的球棒,“我要找到抓伤毛毛的那只流浪猫,打死它!看它还怎么祸害别人!”
张子安从认识刘文英的第一天起,就知道她是个平易近人、与人为善的亲切中年人,但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眉目里弥漫着些许罕见的戾气,由于紧咬牙关而令双颊显得瘦削而凌厉,眼神里更是喷射出憎恨的火花。
尽管他看到球棒的第一眼就隐约猜到了,但从她口中亲耳得到证实,还是令他深感震惊。显然,暹罗之死给了她太大的打击,自己险些感染狂犬病而家破人亡的事实又令她过于惊惧,最后迁怒于那只抓伤暹罗的流浪猫。
张子安不知道怎么劝慰她,正为难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文英姐,这人是谁啊?你认识的?”
语气有点冲,不太客气。
张子安回头一看,是一位身高差不多1米9,体重差不多190的壮汉,年龄与自己相仿,天气还挺凉却已经早早穿上了短袖打底衫,一件蓝色的牛仔衬衣随意地搭在肩头,紧身的打底衫完美勾勒出他腹部凸起的曲线。
他正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生面孔的张子安。
刘文英连忙介绍道:“这位是我朋友,过来探望我的。阿辉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阿辉依然对张子安保留着戒心,答道:“我们那边都找过了,没有发现疯猫的踪迹。”
“哦,那你们回家吧,也快吃饭了。”刘文英说道。
虽然这个叫阿辉的似乎不喜欢自己,但张子安还是插言问道:“你们在找疯猫?”
“嗯,怎么?你有意见?”阿辉的语气里火药味十足。他仗着身高体壮,为人豪爽讲义气,在附近小有名气。
“没,我只是问问。”张子安是送骨灰来的,不想惹事,陪笑道,“因为我挺好奇的,你们在找什么疯猫?”
阿辉瞪了他一眼,“你既然是文英姐的朋友,难道没听过她之前出的事?一只感染狂犬病的疯猫抓伤了她家的猫,她家的猫也感染狂犬病死了。”
“我知道,但……”张子安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阿辉像是义愤填膺地说道:“一只感染了狂犬病的疯猫,在这个小区里到处乱蹿,逮谁挠谁,这还行?小区里平时有不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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