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懂或半懂不懂的就直接点头哈腰按内阁的公函行事了,可这些新党的武夫怎么不一样呢?
按理说这些事一般的知府都不一定能清楚,这几个丘八怎么如此了解朝廷运转和规矩?
刘光统和纪闵还是把新军看成了之前的明军,他们根本不清楚新军和之前明军的区别,新军内部自有规矩体系,而且新军对基层将士都要求能认字识字进行基础的读书识字教育了,更何况将领一级,尤其是一镇都统,镇守一省的大将这个级别?
到了一镇都统,三品大将这一级别,精通军事,熟读兵书都是基础,如今新军内部的步兵操典、骑兵操典、炮兵操典乃至校尉一级的中坚军官的军事教学培训可都是这些大将合作编纂总结出来的。
谁把新军将领当成什么都不懂的丘八泥腿子,那谁才是傻子。
刘光统不拿出这份公函来还好,眼下拿出了这份公函反而证明了问题。
其余将领看了这份公函后看刘光统和纪闵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了,一位协统更是直接问道:“刘大人,纪大人,这份公函怎么来的?二位没有内阁首辅或次辅的盖印公函,仅仅是一份兵部的文书外加这份公函,莫不是来消遣我们的?”
刘光统看这些武夫一个个面色不善的模样,心里也是紧张无比,但他还是强做镇定喝到:“尔等什么意思?!”
说着,刘光统对着顺天府的方向拱了拱手:“本官可是带着陛下密旨来的,更何况还有兵部文书,内阁公函,尔等竟然想抗旨不尊?!”
“难道本官堂堂三品都察院副都御使和纪大人这兵部侍郎拿着圣旨还调不动你们吗?!”
“你们到底是不是朝廷的新军,听不听陛下的旨意!”
这三句话问出来,堪称诛心之言。
就差没直接问新军是听皇帝的还是听张好古的了。
一般人面对这样的诛心之言和忠君大义之下早就慌了,但郎平宇却是义正言辞道:“二位大人可能不知道,新军内部自有制度,此乃陛下允许,目的为训练出天下一等的强军。”
“如今二位拿出来的东西,不符合朝廷法度,更不符合军中制度,本将有理由怀疑二位到底有没有得到陛下的允可。”
纪闵上前一步,冷声道:“我等的官身已经验明,陛下的密旨你也看了,本官且问你,到底听不听朝廷旨意!”
“五十万暴民就在营内,本官奉劝你一句,快快将那日围攻蜀王的那些暴民拉出来,尽数斩了明正典刑,余下的押解辽东发配从军。如此,本官还能认你们是朝廷的忠臣,若是继续抗命不遵,休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郎平宇忍不住冷笑起来:“不讲情面?本将与你们有什么情面可讲?本将与安南贼子死战昆明府,血战沙场的时候,诸位大人在哪呢?”
刘光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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