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他听壁角的事,皇帝岂不是早就知道了?
苏晏羞窘不已:“皇爷原来早就……臣刚入宫时冒冒失失,皇爷宽仁,非但没有治臣的罪,还……”
皇帝淡淡笑了笑,连同玉佩一起握住了他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滑动:“还想把那只胆敢听壁角的大白猫捉过来,团在膝盖上抚摸。”
蓝喜当时为便宜世侄打掩护,谎称蹿走的是只大白猫,皇帝事后也没有责罚他,甚至对谁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苏晏满面通红,下意识地将玉佩往怀里塞,却发现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挂在桌角,自己身上外袍与中单的衣襟都已被褪到肩臂处,门户大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嗳。”
“上次你向朕讨私印的时候,朕不是说了么,回礼已经收过。如今你还想反悔收回去不成?”皇帝从他手中抽走玉佩,揣进龙袍内,又从他脖颈上把挂玉印的红绳摘下来。
苏晏不假思索地去抢,抓着玉印说道:“皇爷也不能反悔,送都送了——”
“朕没想拿回来。”
“那么皇爷……”
皇帝俯身贴在苏晏耳畔,鼻息渐粗重,声音里染上了情欲的沙哑:“朕说过要给你盖个章,君无戏言。爱卿觉得盖在哪里最为合适?”
苏晏松开玉印,改抓皇帝肩膀。袍上的龙纹金线微微摩擦着掌心,他感到了难耐的焦灼,又有些空荡荡,渴望被一些热烈的、深沉的、缠绵的、温柔的东西填满。
“臣……不知……”他几乎是哀吟般说道。
皇帝从他锁骨往下摸:“这里如何?”
“啊!”苏晏短促地抽了口气,“皇爷,别……”
“不合适?”皇帝状似遗憾地移开指尖,继续往下探索。
胸腹处肤色光洁如玉,新长出的肌肉薄而结实,线条干干净净,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鲜活与柔韧,皇帝爱不释手地抚摩着,像在把玩极珍稀的玉器,感受着指尖下每一次因情潮冲击产生的轻颤。
苏晏觉得自己如同一团烛蜡,快要被揉碎,或者烧融,这感觉很难形容,既是被全面控制的慌乱,又夹杂着把自己交付出去的冲动。皇帝摩挲着两个浅浅的腰窝时,他发出了啜泣般的求饶声。
“这里也不合适?”皇帝喘息不定地去解他裤带。苏晏猛地抓住了皇帝的手,极力仰起头颈,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仿佛落入陷阱的鹿,无所适从地望着即将捕获它的猎人。
皇帝被他这一眼看得几乎要心软罢手,但随之而来的更强烈的爱欲席卷了一切,它的威势如此强大,哪怕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也无法抵抗。
长裤褪到了膝弯以下,半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苏晏羞耻地夹紧双腿。
摸到大腿根处,皇帝喘气道:“朕觉得这里很合适,爱卿觉得呢?”
苏晏背后垫着自己的官袍,浑身上下只臂膀与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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