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像董卓一样,自身身亡,而这堡中所储存的粮秣、金银也只能最终为敌人所得。
唯是公孙瓒系以军功起家,性格本就刚强,而下越是处於没落之际,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并且古怪,——如他之前不肯派兵救援那个被围困的部将的理由,就绝非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因而诸士虽有此等想法,但没有人敢向他进言。
院中,南边传来的鼓角声和喊杀声越来越急,而公孙瓒的剑也舞得越来越急。
终於,诸将中有人按捺不住,往前两步,说道:“阿兄!”
公孙瓒置若罔闻,手中剑依旧舞之不止。
这人提高声音,又喊了一声:“阿兄!”
公孙瓒还是未有接腔,但见他将那支剑舞得如此银盘一般,光芒遍布浑身,当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末地里,一声暴喝,诸将见公孙瓒抬臂仰手,将那剑对准墙边的靶子,奋力抛出。
那个靶子是射箭用的,公孙瓒所在的位置,距离靶子有二三十步之远,然这剑就如一道电光,却居然被他投出了这么远的距离,端端正正正,刺入到了靶上,因其见势迅猛,这剑又是公孙瓒随身佩带的宝剑,削铁如泥,分量很沉,故而箭靶一声闷响,顿时被这剑竟是打了个四分五裂。这剑去势不止,一直快到墙边,乃才落地,斜斜的插入地上的土中,剑柄摇晃不已。
诸将参差不齐的爆发出了喝彩之声。
公孙瓒尽管勇健,舞剑的时间不短,此刻不免也有些微微气喘,身上汗水淋漓。
奴婢们赶紧捧着温水,拿着丝巾,进前来,小心地为他擦拭汗水。
公孙瓒转过身来,面对这几个将校,说道:“怎么了?”
刚才连着叫了两声公孙瓒“阿兄”的那个将校,是公孙范,其乃公孙瓒之从弟,他指了指南边,与公孙瓒说道:“阿兄,淳於琼又遣兵马,来攻我坞堡。”
“这阵子,淳於琼攻我坞堡攻的还少么?又有何用!毫无寸进。他攻,由他攻便是。”
公孙范蹙眉说道:“阿兄,此回攻势与前几天的攻势不同,我刚从南墙下来,却适才在南墙上时,见到了不止高览等的将旗,淳於琼的将旗也见到了,……阿兄,今日敌之攻势,看架势,乃是淳於琼亲自督战!”
“莫说淳於琼亲自督战,就是袁绍到此,又怎样?他还能攻破我的坞壁不成?”公孙瓒压根不向喊杀声传来的南边去瞧一眼,说完这话,他推开给他擦汗的奴婢,略略仰头,望向天空。
公孙范还要再说,却见公孙瓒忽然把手伸出。
阳光如水,从公孙瓒摊开的手指间倾泻下去,在地上投射出了一个黑黑的影子。
公孙范等将不知公孙瓒要做什么,公孙范遂将想说的话暂且止下,等看公孙瓒接下来的举止。
公孙瓒似乎浑未感觉到公孙范等人的注视,
请收藏:https://m.bgzz.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