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我只能去公墓。廖叔颓废的摆摆手拒绝: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们了,小朗啊,我不是个会说的人,但叔可以保证,将来咱家的孩子有什么头疼脑热大病小灾,你就安心交给我。
我心情复杂的喘口气道:廖叔,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小勇不在了,是事实,只要您不嫌弃,往后阿生和我,还有我家里这帮小崽子全都拿您当亲叔一样伺候,您老千万想开一点。
唉。。廖叔的眼圈顷刻间开始往出泛泪花,低头沉寂几秒钟后,朝我们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明天也不用再过来忙活,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送小勇走就好。
不等我们再说什么,廖叔回转身子,刺啦刺啦趿拉着脚步走回诊所,接着咣当一声将房门合上,屋里的灯光也随之熄灭,几秒钟后传来房间内传来廖叔嚎啕大哭的声音。
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失去亲人,为人父母者,最伤心欲绝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在场的我们,谁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杵在门外静立了十几分钟后,刘博生叹口气,招呼我们离开。
对于廖叔这个年近知天命的苦命老人来说,我们懂得道理他全懂,可有些悲伤并不是道理可以诠释的,这种事情除了倚靠时间慢慢抹平,别无他法。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一帮兄弟就自发的聚到诊所门口,除了我们哥几个以外,曾经受过廖叔救助医治的李新元姜铭拉了满满一货车的纸人纸马过来。
见到我们一帮人的时候,廖叔再次感动的泪流满面。
将孩子安葬在距离天河区最近的一处公墓后,廖叔拖着疲惫的身体,说啥要张罗一桌酒席答谢哥几个。
我们自然不允,推搡的过程中,天河区警局打电话通知廖叔过去一趟,说是聊聊黄油仔和廖叔孩子之间的事情。
元元,你找家馆子去,另外把昨天到酒店报道那帮兄弟都喊上,大家互相认识一下。我随手朝着李新元招手吩咐,然后又看向刘博生道:咱俩陪廖叔一块去趟警局。
不用,我自己可以。廖叔唯恐给我们添麻烦,忙不迭摆手。
刘博生挤眉弄眼的敷衍:走吧师叔,我也正好想去警局见个老朋友,不光为了陪你,咱就当是顺路行不?
廖叔执拗不过我们,最终坐进了刘博生的雅阁车里。
四十多分钟后,天河区警局的民事调解办公室里,两个年轻警察将一份民事调解书放在廖叔的面前,小声嘀咕劝解着什么,我和刘博生坐在旁边没应声。
其中一个警察,态度很客气的朝着廖叔道:叔伯,关于你儿子生前和周强,也就是黄油仔的纠纷,我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周强对此供认不讳,另外也愿意索赔您五万块的经济赔偿,您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就在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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