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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很善解人意的微笑道:你有事就先忙你的去,让他自己趴着睡一会儿,待会我打烊,他差不多也醒酒了。
没事儿,我呆会儿吧。我摆摆手浅笑。
老板也没再多说什么,点点脑袋,转身继续回小店里忙活去了。
生活就是一出舞台剧,每个人都是主演兼导演,我不知道李泽园的那出戏里究竟演绎过多少悲欢离合,但换做我是他媳妇,肯定也不会搭理这么个白天扑在工作上,晚上扑在酒桌上的男人。
即便他嫉恶如仇,即便他大公无私,可这些并不能为家庭带来任何的柴米油盐,或许这就是人性的不同吧,我享受的是物质,他愉悦的是精神。
正如饭馆老板说的那样,趴桌上呼呼大睡了两个多小时左右,李泽园眼神迷瞪的扬起脑袋,先是下意识的看了看左右,接着满嘴喷着酒气的朝我嘟囔:你怎么还没走?
我实话实说的撇嘴:我怕你死这儿,到时候我解释不清楚。
格老子得,嘴巴真臭。李泽园轻捶自己脖颈后面几下,随即站了起来,朝我摆摆手道:走吧,明天我要值早班。
说着话,他回头朝饭馆老板喊了一嗓子:赵锅,挂账。
要得!老板没出门,很熟络的从屋内应了一声。
看他走道仍旧晃晃悠悠,貌似随时摔倒,我吊在后面低声道:你家在哪住呢?不行,咱们打辆出租车吧。
打个锤子,出了这条胡同,往东走一百米我就到家了。李泽园打了个哈欠,边迈步边拍打身上的尘土,冲我撇撇嘴问:我刚才是不是又出洋相了?
还好。我坏笑一声道:说实在话啊李队,你这种生活方式竟然有媳妇,我真的很诧异。
李泽园夹枪带棒的反讥我一句:连你这种人都能有对象,我娶媳妇有什么可惊奇的,王朗你别觉得今晚上咱们一块吃饭一起喝酒就是朋友,如果你犯错,我肯定照抓不误。
得,你咬吕洞宾。我叼着烟卷晃了晃脑袋道:不扯了,出了胡同口,咱就各走各的。
那最好不过。李泽园表情非常认真的怼了我一句,沉默几秒钟后,他冷不丁出声:王朗,你告诉我那家小作坊的地址,其实是想拿我当枪使吧?
我装傻充愣的反问:你啥意思?
我猜那家作坊的背后肯定有葛姓大佬的影子,对吗?李泽园侧过身子一把勾住我肩膀。
我不适宜的挣脱开,歪着嘴角道:大哥,你是警察,你问我呢?
如果葛姓一家真的违法乱纪,哪怕明知道是钩子,我也肯定会咬。李泽园眯着虎豹一般的大眼轻笑: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违法,闯出来的都是大祸,必须得制止。
望着满目认真的他,我迟疑几秒钟后感慨:乌鸦统治的国度,洁白无瑕就是犯罪,你太轴了,我要是领导肯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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