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信。
顾桥四处看了一圈,最后眼神停在姚舜臣身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给你接接风。”
“也是临时决定的……”姚舜臣放下筷子,“刚好赶上给尚青暖房。”
也算寒暄够了,顾桥没耐心再继续绕下去了,干脆单刀直入地问:“宁弈州人呢?”
苏尚青这个房子,客厅和餐厅之间本来不是通的,有一个单独的餐厅,但现在家里人多,她把整面门上的锁给打开,现在就和外面客厅是联通起来的了,一眼就能望到头,除非宁弈州现在在上厕所,否则一眼望过去,没见到人,那他就是不在这里。
顾桥刚才还特意看过,窗台上放着的盆栽都明显是新买来的,上面还绑着共贺乔迁的红丝绸,也不知道是谁负责摆放的,一看就不是行家,喜阴的和喜阳的全都放在一起,唯一能判断出来的是,不管是谁放的,都一定不会是宁弈州这个强迫症。
所以他现在人到底去了哪儿?
苏尚青故作惊讶道:“他没告诉你吗?”
顾桥现在是真没心情跟她过招,见苏尚青还在打哑谜,就直接转头看向姚舜臣:“家里还有个孩子,因为我出来,金秘书到现在都不能下班,宁弈州在哪里?”
“……我和尚青都没拦住,凌幸坚持要跟他单独聊聊,”姚舜臣其实心里也着急,“我就是拦不住凌幸回国才跟着一起回来的,你也知道她现在的精神情况,我们都不太放心。”
顾桥要不是人本来就是站着的,都差点要跳起来了,你们都知道不放心,难道她就会放心了吗?
她立刻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弈州不让我们跟着,说他没事,后来我发消息和打电话都没有回应。”
顾桥拧开门锁走出去,“砰”地一声反手把门关上,将一屋子热闹和喧嚣都屏蔽在了脑后。
金秘书的电话很及时地打过来:“顾小姐,你现在人到哪里了?”
“刚从苏尚青家里出来,”顾桥没等她继续提问,就主动说,“宁弈州不在,姚舜臣说他跟着凌幸走了,我担心他出事。”
这件事显然不在金秘书的意料之内,她很快说:“好的顾小姐,我查一下再联系您。”
她说完也不等顾桥表态,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桥走出来,只能找到送她来的那辆车,现在她也没有思路,不知道宁弈州到底人会去哪儿,凌幸的妈妈已经过世了,她会不会迁怒宁弈州没有捐器官去救人而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
她掏出手机着急地等消息,但现在各大媒体平台都已经有本地新闻速递的功能了,顾桥才刚打开手机,就不停有消息蹦出来。
文字都是其次,顾桥现在已经养成了不去看断章取义的文字标题了,但不停蹦出来的消息里还伴随着同一套照片。
顾桥这次根本不用文字信息去辅助判断,照片里那个背影和侧影都让她非常熟悉。
宁弈州身上穿的就是今早顾桥替他选的外套。
而他此刻正穿着那件外套和凌幸一起走进了酒店。
金秘书的电话打进来,顾桥刚才紧张和担心的情绪现在被无限放大的消极情绪取代,她想也不想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司机问。
顾桥放松了靠在椅背上,再次掐断打进来的电话,反手将手机扣在了座位上。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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