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乔萌擦干了眼泪,“找到这里两样东西,我就能出去吗。”
“不是找到,是已经有人把你的生辰八字给了这个地方的主人,还收了他的聘礼。”时泽道。
乔萌浑身发冷,她已经听明白了时泽的意思。
“我、我的生日没有做隐瞒,网上都是能查到的。”乔萌道。
“需要具体的出生时间,这个应该很少人知道吧。”时泽道。
乔萌脸色微变:“这个只有我的家人知道。”
连乔萌自己都不太清楚,她以前有问过她妈妈,但没怎么放在心上……难道是她爸妈?不、不可能,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可是他们的女儿啊!乔萌牙齿都在抖,心如掉入冷水池里,透心凉。
时泽慢慢的增加了一句:“聘礼也需要给到你本人或者你的血缘至亲手里才算数。”
乔萌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血缘至亲除了她爸妈就是哥哥和弟弟!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崩溃地哭出来。
时泽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受,但既然都已经说了,就顺便问清楚:“你仔细回忆一下,你的父母,或者你的哥哥和弟弟,有谁跟你提过和此有关的事。”
乔萌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开腔道:“我爸妈前段时间到剧组找我,一开始我以为他们是来要钱,后来发现他们支支吾吾地向我打听什么聘礼的,我当时以为他们是想要逼我去相亲结婚,就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把他们赶了出去。”
时泽听了却觉得有些微妙的违和,乔萌父母向乔萌打听聘礼的事?为什么?
“你收过谁的聘礼?”
乔萌立刻道:“怎么可能,我没收过那种东西。”
如果乔萌没有收过聘礼,甚至是不知道这件事的,乔萌父母向她打听什么?试探乔萌知不知道这件事?
这就古怪了,假如是乔萌父母自己做的事,难道还要向别人确认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过?
“你认识玄门中人吗。”时泽又问。
乔萌满脸不解,什么中人?
时泽当下心里有了数,乔萌对这件事从头到尾毫不知情,更不知道和她结阴亲的对象是谁。
“你见过这里的主人吗,就是要和你结阴亲那个?”时泽问她。
乔萌摇头,“只有一个凶巴巴的老嬷嬷,那个老嬷嬷说什么结婚前不能见面,就把我关在这个屋子里,每天晚上要我绣荷包绣婚服,我根本不会,但是不绣就会被骂,我很害怕,只能胡乱的应付。”
时泽看了眼旁边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堆东西,大致也了解了情况。乔萌道:“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时泽:“找到庚帖毁去,退回聘礼。”
乔萌哭了:“可是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哪!”
“明天,明天我醒来后就去找我爸妈!”
时泽现在心里有疑问,总觉得这件事还有隐情,但和乔萌父母见面是势在必行的,也不知道白深深那边能不能成功。
“嘎吱。”外面传来声响。
乔萌脸色急变:“是那个嬷嬷!”
时泽起身:“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你暂时不要露出马脚。”
说完时泽就打开了窗户,跳了出去。
乔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外间的脚步声在靠近,乔萌连忙回神,使劲一捏自己,疼得眼泪立刻冒了出来,等外面那嬷嬷进来,就看见乔萌缩在床的角落在哭,立刻冷哼一声:“哭什么哭,大好的日子都要被你哭的不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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