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设想,不会吧,韩玉成难道这么神通广大?他这和景彧还没见面呢,他能先一步嗅到“『奸』情”味道,来“捉『奸』”了?
该不会景彧今晚迟迟没有现身,也因为韩玉成?!
白锦扶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脏话,也顾不上别了,大步门出去,管家吩咐道:“带韩相去前厅见我。”
来到前厅坐下没多久,下人引着韩玉成进来了,韩玉成乍见到白锦扶晚上这一身打扮,眸光不由变得幽深了些,美人儿衣衫轻薄领口微敞,还能见到一截形状精致锁骨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发髻松散青丝凌『乱』,好像刚从床上睡醒爬起来,不禁令人浮想联翩白锦扶躺在床上时候又一番什么样风情。
等下人奉完茶,白锦扶让闲杂人等都退下,不『露』声『色』地观察着韩玉成脸『色』在心里判断韩玉成此行来目什么,“舅舅这么晚了,怎么还上我这儿来?”
韩玉成端起茶杯,掀杯盖低头喝茶时候,顺势又瞟了白锦扶领口,喝完一口茶,神『色』自若地放下茶杯,悠悠问:“殿下这么早睡了?”
白锦扶低头看了自己穿着,含糊其辞道:“嗯嗯,今日有些累,睡得早。”
韩玉成看着白锦扶眸光忽然转沉,嘴角挑起一丝浅笑,“其实我这次来也没有很急,殿下大可以收拾一下再出来见我,如此衣衫不整,又深更半夜,很难不让人误会。”
白锦扶挑眉,不解地问:“误会什么?”
韩玉成收回目光,侧着头,语气听起来像在玩笑般随意,“误会殿下见我心切,以暇顾及仪表。”
白锦扶手里刚揭杯盖掉在茶杯上:“……”这位仁兄,你哪里来自信?
“啊,舅舅稀客,我一听说舅舅来,然得倒履相迎。”白锦扶回神,笑得云淡风轻,“了,舅舅还没说来到底为什么呢?有什么都不能等到明日里见面再说吗?”
“今晚申老太师府娶孙媳『妇』儿,我刚从他家喝完喜酒回来,顺道儿路熙王府,来看一看你。”韩玉成屈起两根手指在扶手上漫不经心地叩了叩,“了,今晚宁安侯也在,他回宁安侯府正好也经熙王府和我同路,看见我马车停下,他马车倒直接去了。”
白锦扶暗道怪不得景彧一直拖到这么晚都不见人,原来一路都被韩玉成盯着,他知道韩玉成这厮不个省油灯。
春日夜里到底还有些凉,白锦扶感觉到冷,拢了拢松了衣襟,脸上浮起不耐烦之『色』,假装抱怨道:“原来顺道啊,我还以为有什么急呢,害我这么晚都睡着了还从床上爬起来,舅舅,你这不捉弄人吗?”
韩玉成听着白锦扶这般含嗔似怒语气,忽然有些手痒,握了握拳,眸光直直地看着白锦扶道:“若说有什么,其实还真有一桩。”
白锦扶歪斜着身子靠在太师椅椅背上,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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