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泽劝道:“你也别太着急了,此事也许有商量的余地。”
“余地?”沈恩赐冷哼,“有什么余地?于他们而言,我们始终都是外人,自然不可能帮我们的。”
萧承泽叹气,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
沈恩赐眼眶又红了,面带愧疚之色,“其实……当年也是怪我,是我太掉以轻心了,没有抱紧她,才让那伙贼人钻了空子,把阿墨给带走了……”
萧承泽将她拥入怀中,他很少看见恩赐这般模样,显然,是对那个小丫头存了多年愧疚,所以才那么急迫的想把那小丫头带回家去。
“没事,别哭,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如此,我们接下来就更要注意一些。”萧承泽安慰着,“我明日去找皇叔商谈,看看他的态度如何,我们也好提前应对。”
“好……”
在景家,上演了一场抢人大站,谁都不肯松口,沈恩赐索性也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而景尧,每日就守在阿墨的身边,相距的距离从不超过十步。
彼时,阿墨坐在院中,微风轻轻拂过,很是凉快,她在练字。
这些日子倒不似以前那般歪七扭八了,只是十个里面有六个是写歪的,但用阿墨的话说,她就是进步的,景尧也无可奈何。
于是,两个人,一个练字,一个看书顺便给小丫头检查错字。
而屋内,景书瑶也忙着安慰好友,她哪边都不站,也是左右为难的很。
“又错了……这回,八个。”
景尧看完小丫头写的字叹气,对面小丫头手捧着个脸也很苦恼。
“你为什么写字就是写不好呢?”
阿墨回答的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
“……那你这次好好写。”
“我每次都有好好写,可那字不听话,非得歪,我能怎么办呢?”
还说的贼无辜。
景尧:“……”
正说着,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尧尧。”
“顾伯伯?”
景尧有些讶然,他其实两个多月没见到顾远,听说离开庐州去往了扬州,不知是做什么去了。
他也是听温意说的,昨日,她和景修永去找他,听那的药童说他去了扬州。
顾远背着个药箱走进,风尘仆仆的,身上那件白色衣袍上好几处都沾满大片的黄色泥土,像是在泥地里打过滚一般。
“顾伯伯,你这是……”
顾远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袍,无所谓的笑笑:“没事没事,就是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他简单解释几句,目光便落在景尧身后的那个小丫头身上。
景尧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道:“阿墨,这位是顾伯伯,那日还救了你,记得吗?”
阿墨上前几步,礼貌喊人。
“顾伯伯,多谢那日救命之恩。”
顾远顿了一下,点点头算作是回应了,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无事,救死扶伤,大夫的职责。”
景尧刚想问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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