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哀求着,晃着老鸨的手臂,可老鸨却始终冷着脸不去看她,漫不经心道:“海棠,你是知道咱们风月楼的规矩的,一千两银子,才能把你给赎出去,可是你看看这个穷秀才,他有钱把你给赎出去吗?”
老鸨轻摇着扇子,看了眼给给两个龟公压着起不来身的穷秀才,她故作可惜的叹了一声。
那名叫作海棠的女子也是清倌,曼陀这个领头就不得不出来替海棠说几句话。
她跪下来,哭着道:“妈妈,海棠姐姐从七岁开始就在这风月楼里卖艺,如今已经十八了,再不找个人嫁了就成老姑娘了,求求妈妈宽宏大量放她离开吧?”
“滚!这里有你什么事?!”老鸨厉声一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求我放过你们?你们是妓女!妓女懂吗?!”
若说老鸨刚刚是不撕破脸皮的虚情假意,那么现在她就露出本来的面目了。
“小贱蹄子,滚远点!”
老鸨毫不留情直接抬腿踢了曼陀一脚,目露嫌恶之色。
曼陀被踢倒在一旁,面色惨白着。
不光是她,在场除了沈浅墨以外,所有女子的脸色都不好看,正是因为老鸨刚才的话,它像一把利剑深深的扎进她们的心底里。
那些话,就等于是宣告了她们大多数青楼女子的命运。
清倌一派的人连忙去把倒在地上的曼陀给扶起来。
月季此时却笑着走过去,握住老鸨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像是在撒娇一般,软声开口:“妈妈,这海棠姐姐也就是跳舞的勉强还算看的过去,可是人已经不年轻了呀,每日还有那么多人去捧她的场,真的好不公平啊。”
月季的声音更加娇柔了:“妈妈,您就当是可怜可怜女儿吧,您就把海棠的客人都给女儿吧?”
老鸨眉头一皱:“给你?”
“对呀对呀。”月季笑得魅惑勾人,“妈妈,您是知道的,女儿的功夫好,年轻又貌美,一定能伺候好那些客人的。”
老鸨拧眉,若有所思。
曼陀目光顿了一下,不知在想些什么,忽而瞪向月季,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还要不要脸?!”
月季只是对她挑衅一笑,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把清倌派的人都给气坏了。
反观沈浅墨,她的目光落在月季的身上,认真的扫了一下,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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