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弹跳,砸出一条条血径,沿途一片狼藉。
“蓬!蓬!蓬!”
火炮声震耳欲聋,又是100门7斤重炮一起开火,尾随着9斤的铁弹肆意飞舞,助纣为虐,四处杀伤人马,收割性命,铁弹所到之处,金人的骑士一片片栽下马来,烟尘滚滚,鬼哭狼嚎。
“宋军的火炮,怎会如此吓人?”
金俊才看着前方的血肉模糊,眼睛睁大,心里一股寒意升起。
视线之中,战马在忠义军阵前百米左右不断摔倒,不断前进,便如巨浪碰上了岩壁,一波
一波,却悻悻而回,怎么也冲不过去。
“这得赔进去多少人马?”
金俊才和周围的藩兵一样,人人面色苍白,便如发呆了一样。
早就听说过忠义军军纪森严,火器犀利,士兵乐于牺牲,不惧生死。
今日一见,火器何止犀利,简直是要人老命,断子绝孙。
炮声隆隆,人仰马翻,烟尘四起,眼看着周围不断有勇士被打下马来,瞬间没有了性命,忽里胆战心惊,不由自主放慢了马速。他紧紧地躲在马脖子后面,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宋军大阵前一里的范围。
重炮的破坏力虽大,中者血肉模糊,非死即伤,但杀伤力实在有限,200门重炮打了两轮,400颗炮弹打出去,死伤者也不过三四百人。
眼看着金兵的战马滚滚奔腾而来,马上的骑士面色狰狞,马蹄声隆隆,犹如天崩地裂一般,许多炮手面色巨变,动作也有了慌乱。
张学智也是手心潮湿,额头冒汗,眼看着,对面的鞑靼骑兵,已经进入了一里的范围。
“都他尼昂的给老子稳住!”
眼看着旁边的炮手身子发抖,张学智立刻就是一脚,厉声呵斥,声嘶力竭。
“临阵脱逃,杀无赦!”
张学智脸色板起,眼神狰狞。
“换霰弹!”
炮手们定下心来,一门门佛朗机火炮很快装填装填好了药包和子铳,炮口幽幽,直直对准了前方。
“开炮!”
炮手们迫不及待,纷纷点燃了上面的导线。
“蓬!蓬!蓬!”
令人心惊肉跳的火炮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却不是实心铁球,而是100门弗朗机炮打出的霰弹,铁丸凌空飞舞,一下子覆盖了阵前宽约一里的范围。
前方几排的藩兵骑士,快速奔跑中倒下一片,尘土飞扬中,人的惨叫声和马匹的悲鸣声瞬间响成了一片。
佛朗机炮连打了三轮,中间又打出两轮实心铁弹的重炮。鲜血飙射,倒地惨叫者不绝于耳,前面三排的藩兵骑士死伤过半。
尘土飞扬中,还是有不少骑兵跃过了火炮线,挥舞着马刀和骑矛,恶狠狠就要与宋军大阵短兵相接,许多骑士角弓齐发,箭如雨下,射在宋军前排的刀盾手盾牌之上,“邦邦”作响,更有不少刀盾手和长枪兵惨叫着纷纷倒地,哀鸣一片。
“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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