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面,不太可能登堂入室。
她拿好报纸,津津有味地继续看了下去。
“东京城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若迁都他处,依山河之险以拒番贼,留肱骨大臣于东京固守,并付以指挥两河之全权以抗金,徐为收复太原之计,则中国形势可以危而复安,弱而复强……”
折月秀缓缓放下了这份粗糙的报纸,这些话语看起来如此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谁说过。
她继续看了下去,全是国家形势分析,文章的结尾,却是一首«浣溪沙»,让她莫名心中一颤。
她不由得轻声读了起来。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忆平生……”
折月秀嘴里面默默念着,心里面一酸,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她何尝不是如此,每日里肝肠寸断,活在过去的回忆里面,混吃等死,哪有一丝乐趣可言。
她忽然心中一动,猛然拿起了报纸,翻来覆去的看着,终于在文章的末尾,看到了“破奴”二字。
“破奴”!
折月秀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这不是赵桓给王松的赐字吗,怎么会在这小报上出现?
这样的词,放眼整个大宋,也只有王松,才能做得出来!
难道真的是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若是没死,怎么不来找自己呀?
这个负心人,他到底活着没有?
折月秀泪如泉涌,簌簌而下,胸口如遭重锤,人坐在桌边,整个人已经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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