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进兄弟的面子上,岂能容你!”
“姚相公,这都是推脱之词。”
王松肃拜道:“只是相公想过没有,唇亡齿寒,番子一旦灭掉了小种相公,下一个定然是姚相公。以你的这些步卒,抵挡得了番子的万千铁骑吗?”
翟亮大惊失色,忙阻止道:“二郎,不可胡言乱语,还不快快退下!”
“令郎因为偷袭金营失败,远遁深山。难道姚相公也想步其后辙,身死名灭吗?”
王松却是不管不顾,说了下去。事已如此,他已没有任何退路。难道真要靠他一人,去面对女真人的万千铁骑?
“你这无知小辈!”
姚古勃然变色,手指着王松,大声怒道:“你这厮,真是大胆。小种相公今日才发来约战文书,相约三日后共同对抗榆次的女真番子,你又是如何得知?”
“三日后?”
王松愣了一下,随即正色道:
“相公,在下也知道自己狂悖,但此战关乎西军生死,事关太原安危、东京安危,在下不得不口出狂言,还请相公见谅。既然统制官焦安节说番子大兵压境,那就请相公唤斥候一查便知!”
王松松了一口气。种师中约定三日后在榆次共同进军,那么此刻应该还是安全的。
翟亮也觉得事态严重,上前肃拜道:
“姚相公,小种相公孤军深入,未有携带辎重粮草,必然是危机重重。前方是否有番子大军,派出斥候,一探便知。还请相公看在同是朝廷大军的份上,营救小种相公。”
大营里鸦雀无声,过了半晌,部下幕僚在一旁说道。
“相公,要不把焦统治和巡察的斥候叫来盘问。若是误了行程,东京城那帮大头巾也会说三道四,请相公三思。”
“不必多说!”
姚古挥了一下衣袖,脸色铁青,断然说道:“本相公结发从军,大小恶战何止百次,难道行军布阵还要你个粗汉前来教我!赶出营去,本官军务繁忙,尚有要事要办,送客!”
卫士们见相公发怒,直接架起王松胳膊,就向外拉走。
翟亮拖着王松向外走,王松扭头大声道:“姚相公,请给在下精兵5000,在下愿意打头阵,至死方休!”
“你这厮,别再嚷嚷了,没看到相公已经发怒了吗!若再是胡言乱语,小心自己小命不保!”
卫士的话听在王松耳中,置若罔闻。他大声喊道:
“姚古,你如此刚愎自用,小肚鸡肠,西军会毁在你手里,大宋朝廷会毁在你手里,你就是宋人的罪人啊!”
翟亮拖着王松出了军营,一直到了河边,眼看和爱杨柳青青,四处无人,这才停了下来。
“二郎,你如此任意妄为,弄不好会丢了自己的小命。我回去如何向你娘交代!”
翟亮见王松愤愤难平,大声说了几句,情绪也是极为低落。
王松独自发愁,在河边一颗古柳下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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