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发生了何事,怎么大家都是拖家携口,纷纷向南而去?”
丈夫三十来岁,满脸络腮胡子,一身粗布衣裳,普普通通的农家汉子。
见梁兴等人气势不凡,不像是普通人等。汉子开口道:“兄弟有所不知。番子挥兵南下,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大家没有办法,只能向南逃亡,免得白白丢了性命!”
梁兴一愣,不由得开口道:“不是有宗老公相和忠义军吗,难道他们对付不了番子?”
汉子摇头道:“王相公战死。忠义军群龙无首,哪里顾得上百姓?地方上的官军,欺负百姓还成,打起仗来,那是番子的对手。番子来了,官军躲在城里,最后受苦的,还是我们这些穷苦人!”
大宋官军还是一贯的德行,坑蒙拐骗,装神弄鬼还行,一说到上阵打仗,和女真大军战场上对面,立刻一哄而散。
宗泽和张浚虽是能臣,可是限于宋军的骑兵能力,守成有余,攻击不足。
只是可怜了这河北两路、千千万万的大宋百姓。
这样看起来,只怕河东路也是凶多吉少。不过由于最凶残、勇猛的娄室军元气大伤,造成的威胁,应该比河北两路要轻一些。
“要是王相公回来,咱们这些穷苦百姓就有救了!”
“王相公已死,说这些作甚?再说了,即便王相公回来了,还不是被那些贪官陷害,早晚得整死!”
丈夫瞪了一眼妻子,和众人告了别,继续向南而去,加入了滚滚的难民大军。
王松面色铁青,眉头紧皱,众人也都是心里肃然。
王松出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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