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伯母的话，也绝对不接受。”
封行朗碰了碰陆熔的胳膊：“熔熔，你不是还要去工作吗？”
陆熔配合地点头，“伯母，我约了人做美甲，先去工作了。”
封妈盯着陆熔离去的背影看了看，转头朝司机道：“回去。”
一路上，母子俩并不闲聊，只是安静地肩碰肩坐在后排，似乎这就是俩人之间最舒适的相处模式。
晚饭，封妈亲自准备了三菜一汤。
封妈道：“都是素菜，不知道你还吃不吃得习惯。”
封行朗夹起一块蘑菇放进封妈碗里，“在国外的时候，我最想念的食物就是妈做的素菜。”
封妈笑了笑，慢慢地嚼着嘴里的蘑菇，过了一会儿，笑容从脸上消失，“你今天怎么……跟他一起吃饭了？”
封行朗：“他让封承禹来接我，说是给我接风洗尘。”
封妈：“怎么个接洗法？”
封行朗：“他想搓合我跟许氏集团的许晓菁来着，把她也一起叫来了。”
“他想让你娶许氏接班人？”封妈皱眉，又冷笑出声，“看来他又惦记上许家财产了。”
封行朗轻轻摇头：“不仅仅是这样，我猜封氏集团的资金流可能出现了问题，他这是想利用我跟许晓菁联姻度过难关。”
封妈埋头吃饭，“你是为了故意气他，才带陆熔一起去吃饭？”
“这只是原因之二，”封行朗道，“更重要的是我要告诉他，我已经跟陆熔在一起了。”
封妈动作一顿，“所以，你昨晚是睡陆熔家？”
封行朗面不改色回答：“我昨天正在俱乐部碰到他，晚上去了他家。”
封妈用公筷夹了一柱青菜给封行朗，“程雪红不跟他住一起？”
封行朗：“高中毕业后，陆熔就一个人来到了Ｓ市，程雪红应该还在Ａ城。”
封妈没有再问程雪红，静了须臾，又缓慢开口：“那个视频我看了四次。”
“妈是有话想问我？”封行朗道。
“你跟他怎么一回事？”封妈反问。封行朗放下筷子，认真地盯着封妈，声音异常低沉：“其实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么回事。”
封妈稍顿片刻道：“你喜欢他，你也喜欢你？”
封行朗点头，“从高中开始，我们就互相喜欢了。”
封妈额间堆起浅纹，“就算他是程雪红生的，你也喜欢？”
“他跟程雪红不同。”封行朗不假思索道，“我想听一听你的心里话，妈，你还恨不恨程雪红？”
封妈一怔，过了一会儿，动作才恢复正常，脸上却阴了阴，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要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可要说恨，其实也没多恨，”封行朗低声说着，紧紧盯着封妈的眼睛，瞳仁变得深不可测，“妈是个通透人，过去被他们逼急了，也许一时之间想不通，但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早就看清了该看清的事。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就算没有程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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