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肩走向门口。
被儿子和丈夫孤立的迟卉只觉得心灰意冷。
她忽地大力甩开儿子的手,快步走到玄关口抄起鞋柜上一只长颈花瓶往鞋柜上猛敲一下,花瓶碎裂开,而花瓶的长颈一端握在迟卉手里。
“你们父子都嫌弃我把我当作外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话落她把手里握着的残留花瓶长颈十分尖锐的那端用力刺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只是等她刺下去,身体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耳边却是清晰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她震惊望着儿子突然变色的脸,目光一点点移到他血流如注的手上,呆了几秒,随即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原本在收拾地上拼图模版的余政廉早在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时就跑出来,当他看到儿子受伤的手,顿时瞠大眼瞪向妻子。
“迟卉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卧室里思虞捂住儿子的耳朵呆呆望着窗外,听到尖叫声心里顿时一惊,忙站起来。
“小佑,妈咪出去一下,你乖乖呆在房里别出去好不好?”
小家伙乖巧点头。
思虞出来就看到玄关口混乱的场面,余政廉手忙脚乱的从医药箱里翻东西要给迟晋延手上不停往外渗血的伤口止血,而迟卉目光呆滞的瘫在一旁。
“爸,您别弄了,里面有碎瓷片,我还是去医院。”迟晋延挡开父亲要来给自己包扎的手,转身要回客厅拿车钥匙,回头就看到小脸苍白的思虞。
思虞瞥了眼地上那一瘫血,又迅速挪开,哆嗦着回客厅拿了迟晋延的车钥匙走过去。
“余叔,我送他去医院,小佑在房里,您帮我看着他。”
余政廉连连点头,目送两人离开,扫了眼妻子,皱眉:“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晋延那只手如果废了我看你怎么办!”
语毕他没再理会妻子,而是走向思虞和小佑母子的卧室。
途中迟晋延拨了电话给容柯,所以一到医院容柯已经等在那。
对于思虞和迟晋延的事,容柯是唯一全部知情的人,也知道他们今天刚回国,只是没想到刚回国就发生流血事件。
在等待容柯给迟晋延手上的伤口清创期间,思虞整个人都好像一座雕塑,站在迟晋延身撤一言不发,两只手却死死绞在一起。
迟晋延伤的是右手,花瓶刺中了一根小动脉,所以才血流不止。
容柯给他清创包扎好,又开了两瓶消炎止血的大输液给他挂上,才让思虞陪他去他的休息室。
思虞望着半躺在沙发床上靠着的迟晋延,心头涌现一股歉疚。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和他母亲也不会发生激烈的争吵,而他也不会受伤。
迟晋延伸过完好的那只手握住她的,察觉她手心冰凉潮湿,眉心蹙了蹙。
“我受伤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感到自责。而且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没想到我妈会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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