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好好让她瞧瞧,公子你也是一表人材!”白察察心心念念都是如何替他争回面子来,“这套衣袍最衬人,就凭公子你的相貌人品,保管叫她后悔。”
晔云起摸摸他脑袋,笑道:“我若穿这身衣袍,怕是要叫他们把我当做跳梁小丑了……快收起来,这是冬至授典那日要穿的,可别弄皱了。”
白察察只得乖乖再把这套衣袍收起来。
晔云起自拿了一套见客的衣袍换上,踌躇片刻,暗叹了口气,出门沿着廊下行去。
铜制熏笼中新添的碳块噼啪作响,丹泽双手拢在袖中,靠着圈椅,打量着周遭,他已久未到过大司徒府,此时见屋舍陈列老旧,皆不能与他所住的大司空府相比。
晔驰这老家伙,抱着那么多银两舍不得花,倒故意做出这等穷酸相来。丹泽在心中颇为不屑。
家仆们奉上香茶果品之后便退了下去。
丹青斜靠在椅背上,神情百无聊赖,低声道:“哥,你硬逼我来也没用,这位二公子现下估计看见我就想退避三舍。”
“在家教你的那几句话可还记得?”丹泽不放心道。
丹青翻了个白眼,简短道:“忘了。”
“你……”丹泽急道,“小姑奶奶,就三句话。第一句‘昨日我喝多了,酒后胡言,若有得罪之处……’”
“行了行了行了!”丹青打断他,忍无可忍道,“你觉得这话他能信?”
“他信不信不打紧,要紧的是得让他知晓你后悔了。”
闻言,丹青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丹泽把嗓子压得低低的:“想想那四百万两银贝,若晔家能替你解决一半,你现下低这个头一点也不亏。”
丹青烦恼之极,左手扶额,右手扶在圈椅扶手上,不经意间忿忿一紧,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木头断裂声,木圈椅扶手竟被她硬生生掰断了一截。
“你……”丹泽唉声叹气,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咱们可是来做客的。”
“桌椅不结实你也怪我!”丹青本就一肚子恼火,见状干脆起身,抬脚就要走。
“好好好,我说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丹泽连忙上前相拦,正在这时,晔云起走进内堂,与丹青迎面而对,两人皆是一怔。
看见丹青手中还操着半截圈椅扶手,晔云起本能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才问道:“……这是?”
丹青此刻也有点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丹泽忙上前道:“方才我不小心一靠,没曾想它竟断了,想是桌椅已有些年月了吧?”
“原来如此,失礼失礼!”晔云起连忙唤家仆来收拾残破桌椅,“这些桌椅还是叔父所留下的,我初来乍到,府上好些事儿也没顾得上,若知晓老旧至此,早该再置办一批才是,还请大司空和丹将军多多包涵。”
丹泽上前执了他的手,温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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