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九皱了皱眉,“如果把库恩给救出来,我们接下来的路会好走很多。”
但傅司却坚持说:“可是很危险。”
“那就搏一下。”
宴九说着就要重新冲出去,可下一秒又被傅司给拉了回来,低呵了一声,“不许胡闹!”
那轻声训斥的样子完全像是在训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宴九拧着眉道:“这是个机会,库恩欠了我们情,后续的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这事儿虽然冒险,但利弊她是权衡过的。
不是反击,而是把人从书房里救出来,这危险系数已经降低很多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傅司还是拒绝,“不行。”
宴九很不解:“为什么?”
“我不需要你涉险,问题我来解决,你只要好好的就行。”傅司这话说完后就看见黑夜里宴九皱巴着小脸,眼看着她要炸毛,当即就又补了一句,“这是作为保镖的第一要素,一切以雇主安危为前提。”
宴九:“……”
你够了啊!
天天拿保镖准则挂嘴边,还真当时无敌盾牌了是吧?!
宴九不爽地扬着下巴,雄赳赳气昂昂地道:“可雇主的心情你也要照顾,现在我就想、搞、事、情!”
那一副不可理喻的霸道让傅司眉宇有些发沉,“你不要胡闹,库恩这里我另有办法,一样可以解决。”
宴九被他握得手有些发疼,很明显他是不愿意她去冒这个险。
可问题是……
“你有没有想过,他要死在里面了,你要怎么办?”宴九这回也没再挣扎,而是反问了这么他一句。
因为一旦库恩死了,就意味着内部全面洗牌,这条线可能就会断了。
毕竟新上任的老大极有可能不挑宴氏合作,也有可能内部无止境的内斗,无限制的拖延,从而也就拖延了他戏耍冤情的时间。
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傅司沉默了半晌,然后道:“我再另外想办法,但你不可以冒险。”
宴九简直懒得再听下去,另外想另外想……
他都在宴氏潜伏多久了,要是再等再想,拿又要多久。
当兵的黄金时间就那么几年,他如果再不回去,即使最后洗清冤情回去了那还有什么用?
到时候他肯定和老头一个下场。
她见过老头的痛苦,所以她不希望傅司最后穷尽一生最后只落一个洗清冤情而已。
他应该回去当他意气风发的将军。
那个最年轻的,人们口中不到三十就授封的传奇将军。
所以她说:“你不去,我去。”
傅司看她义无反顾的样子,只觉得头疼不已,心里庆幸还好这小姑娘当时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不然这么个刺头可真愁人。
他压着情绪说道:“这件事根本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这么拼命。”
对此宴九只是哼笑着把他的手甩开,“谁让你命好呢,我欠部队的,现在还你身上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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