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当油门了。”傅清寒嘴角微扬,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反而是杀意更深。
顾深生怕他一怒之下回到车里再撞他,没了车窗保护,围墙上的转头能砸死他。
他忙从还没被撞变形的车后座出去:“我看你是想我死吧?”
“你想多了。”傅清寒语气平淡,好似是顾深在小题大做。
顾深扫了眼自己车内堆满的碎玻璃和碎砖:“不是想我死,会撞我?连个刹车都不踩?”
“不是说了我把油门当刹车,踩错了吗?”傅清寒一副顾深在无理取闹的表情,略一思考,很无奈的道,“那医药费算我的吧。”那语气仿佛他亏大了一样。
顾深恼怒:“我不缺你这点钱!”
傅清寒坚持,语气却满是嘲讽:“这不行,顾总好不容易从看守所出来,又即将成为杜家的夫婿,多少人巴结你都来不及。这单眼力劲我还有。”
顾深震惊:“你怎么知道?”
傅清寒微微一笑:“祝你和杜景波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明明是祝福的话,可顾深却觉得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哑声问:“辰辰知道吗?”
“你们的事和我家宝贝儿有关系吗?”傅清寒反问。
顾深脸色苍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清寒积蓄往他伤口上撒盐,很遗憾的说:“现在杜景波废了一条腿,你们有很多姿势都不能做了吧?”
顾深咬牙:“你闭嘴。”
“听说有些人突然残疾后,心理落差太大,人会变得偏激。也不知道你以后吃不吃得了这份苦。”傅清寒关切的问。
“和你没关系。”顾深剜了眼他。
“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事。但你要是继续在沈渔身边晃悠,别怪我不客气。顺便转告杜景波一句,他要再敢动我的人,我让他三条腿一样废。”
顾深后槽牙咬碎都没能反驳出一个字。
狠还是傅清寒狠,不仅要杜景波残废,还要他当一辈子太监。
傅清寒今天开的是辆改装过的越野车,性能好不说,关键是特别耐撞。
顾深的车前半截已经严重变形,差一点点连人都卡在里面出不来,傅清寒这车只是车头稍微有几个拳头大的地方凹陷下去,正常行驶完全没问题。
“要赔偿,自己带着发票来傅氏,我随时恭候。”傅清寒说完也不顾顾深是什么脸色,自己上车调头离开。
顾深狠狠踹了脚自己的车,打电话联系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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