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你怎么来了?”
陆礼寒:“我不能来?”
“也不是。”因为计划是背着他进行的,如今被他发现,还亲自找过来,蛮心虚的。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这间宾馆实在破旧,也是,穷乡僻壤的小镇有宾馆就不错了。陆礼寒拿起床上的床单抖了抖,床单还算干净,窗户却关不紧,空调也有问题,开启之后噪音很大。
贺翊翊见他来回走动检查房间设施,原本不大的房间显得逼仄,她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一边擦头发一边看他。
陆礼寒点了一根烟抽起来,才不紧不慢说:“事不过三。”
视线落在她耳廓上,他没再说话。
她的耳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造成的,那次陆覃风的生日宴,他的确可以救她,她不会游泳,可他没有去救,冷眼在边上等待,等待别人去救。
最后是顾行之救了她。
贺翊翊摸了摸耳廓,想起陈年旧事,心里泛起酸涩。
两个人相顾无言良久,贺翊翊才说:“我有自由吧,就算不能离婚,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房间门再度被敲响,陆礼寒看她一眼,压下心里的不快,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敲响了门的是陈岩。
陈绒的哥哥,这次来西北的不止贺氏一家公司,还有其他的机构,陈岩就是其他机构其中的一个负责人。
贺翊翊和他不熟,在这几天和他没说上几句话,倒是今天早上在当地的贫困学校遇到,一起拍了张合照,当然,照片是后期要拿去宣传的。
不过没想到他也住在镇上这间小宾馆里。
而且居然知道她在哪间房间。
陈岩没想到陆礼寒会出现在贺翊翊的房里,愣了下,生硬打招呼:“陆总。”
“陈总。”
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各自暗暗使劲。
贺翊翊穿的衣服不方便和陈岩打招呼,她干脆躲在房间里,让陆礼寒打发陈岩。
陈岩对她的意思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表露太明显,让人反感。可又是陈绒的表哥,不好把关系弄的太僵硬。
原本想借这此出行光明正大避开他,看来又失败了。
两个男人心思都不在,随便对付了会,陈岩走了,陆礼寒关上房门,回来就问她:“陈岩怎么会在这?还知道你房门号。”
贺翊翊擦头发,歪着头,手里拿着毛巾,看都没看他一眼,“碰巧遇到吧,至于知道我在哪间房,你不也知道吗?”
这意思就把他和陈岩归为一类人。
陆礼寒倒是平静地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你的一切,合情合理,陈岩不行,准确说,除了我意外的男人都不行。”
大晚上一个男人敲响女人的房门,这意味着什么?不就意味着想搞事情,陆礼寒自己深有体会,对男人的劣根性了解十分透彻,大概也猜到陈岩的心思,如果他今晚不在,那陈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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