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要连着二皇子石牧寒一同拿下的,最后石牧寒因为宫中收到一道密信,得林皇后传进宫,生生阻止了石牧寒自己作死的步伐。
那日大雪,下得漫天迷眼,石凤岐一身是伤,破开客栈的门,对着一众老怪说:恭喜你们,赢了。
谁都不知道当时石凤岐那句话的含义是什么,也不知道那场失败对石凤岐来讲,是多大的伤害。
学院老怪物们,与隋帝上央,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逼得接近发疯,腥红着双眼满是仇恨,都快要认不出那是他们原本熟悉的石家少年。
再后来,大隋事定,奴隶主叶家满门死绝,却逃走了一个石牧寒,说是去寺中为大隋祈福清修两年。
随手一算,此时,两年已过,他也该回去邺宁城了。
虽不知原因,但至少可以肯定,当时的石凤岐除了要除掉叶家,还是要除掉石牧寒的,推测是为已故的大隋前太子石无双报仇。
但为何报仇,报的是哪门子仇,都从来无人知晓。
鱼非池猜到过真相的模样,但是她从来不说。
下山时艾幼微大司业有一句话是这样的:石家那小子挺不错的,你不管猜到什么都不要说破,让他去试试。
鱼非池便更是把真相深深埋在心中,从不提起,从不泄露。
只是石凤岐以为她不知道而已,而后来很多的事,都是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一步步走成。
果然石凤岐一听到这个消息,半点懒散也不再有,面色严肃认真:“他怎么了?”
“或许,你该去问问你们的韬轲师兄。”季瑾叹道,“我只能把话带到这里了,老石,你是大隋之人,石乃国姓,你与隋帝怕是关系匪浅吧?”
“是不浅,那老胖子……那隋帝我也相熟的。”何止相熟,简直是敢上前掀桌的交情。
“早年前你就说过,让我不要问你不想回答的问题,此时也是一样,我不会问你太多,但是老石,白衹是没有好拿下的,最难对付的人,永远不是在你眼前的人。”季瑾如个男子搭着石凤岐的肩,一身男装的她显得英气逼人,“这消息,是窦士君让我告诉你的,他不方便亲自对你说,总之,老石你自己当心吧。”
她说完此番话之后,就先行骑马离开了,留下了两坛酒在草庐里。
草庐不远处有一滩芦苇,一片一片地摇晃着,留下秋天独有的白色,倒衬得庐中的两人像是静止的了一般。
突然石凤岐拍了一坛酒的泥封,喝了一口,眼色骇人:“你觉得,他们做了什么?”
鱼非池本不想答这话,可是见这后生神色实在不妙,像是什么心头痛事一时被触到,有苦难言的样子,便只得好心道:“大概……内乱吧。”
“哐!”
石凤岐手中那酒坛在地上摔得粉碎,可惜了那些好酒洒了一地,石凤岐双手抓着草庐里的木桌,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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