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时的万分尴尬。
鱼非池笑开来,上前去与窦士君并肩一起走:“大师兄啊,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想,想你上树掏鸟蛋被鬼夫子骂的样子。”窦士君笑得眼弯弯,温柔地看着鱼非池,那眼神,像极了兄长。
“好不容易见面,师兄你就不要专挑我的糗事说了。”鱼非池苦起小脸,她在学院里作恶多端,而黑锅大多是这位师兄帮她背了,说来也是有点惭愧。
“我记得你喜欢吃小点心,所以今早起来让御膳房给你备了些,都是一些特殊的小吃食,你等下进宫就能吃到了。”窦士君又笑声道。
“师兄你真是世上最好的人了。”
“谁给你好吃的谁就是最好的人,你呀,就是个小白眼儿狼。”
“师兄你不要老是拆我台嘛!”
……
要有多强大的心智与力量,才能在白衹现如今这四面尽虎狼,剑拔又弩张的地方,依然保留得这份善良?
窦士君大师兄,他与当年在学院的时候未有半分变化,他依旧是这样干净又光明的样子,坦坦荡荡的君子,他是七子里,最像一个贤者,最像一个名儒的人,最难得的是,他经历了那么多,却没有变过。
鱼非池看着大师兄熟悉又温润的脸庞,听他说话时语带着微微的宠溺,就好像还是在当年的无为山上一般,他疼爱着所有的小师弟小师妹,关心着每一个人,他从来不会恃才傲物,从来都是谦谦君子。
可是我的大师兄啊,乱世里,最最活不下去的,就是君子啊。
鱼非池低下头,掩住她的心酸,听着窦士君温声慢语地说着话,他好像是真的很开心,一种见到故人的开心,没有遮掩与伪装,坦白赤诚的样子。
白衹的王宫现在是看守严密,整个白衹现在都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弓起了身子随时准备对外人发起攻击,可是一只猫的力量,能有多大呢?再怎么气势汹汹,也只是虚张声势,吓不到知根知底的人。
窦士君送鱼非池他们安顿下来之后,就道有事要先行离开一会儿,晚上晚宴的时候再派人来叫他们,而鱼非池等人还未坐下太久,石凤岐猛然发现这院子对面住的是音弥生。
音弥生啊!
他不是在南燕吗?他跑来白衹干啥啊!
鱼非池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他有病啊!
所以石凤岐干瞪着眼看着他:“你不在南燕好好呆着,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音弥生似乎觉得石凤岐这问题问得忒无聊,所以都不准备搭理,他一个南燕储君想去哪里,难道还要向石凤岐报备不成?
所以他淡淡地转地这眼,看着鱼非池:“又见面了。”
鱼非池十分,极其,特别后悔当时没有选右边那条路,委屈死石凤岐就委屈死石凤岐好了,好过委屈死自己啊!
“又……又见面了,你怎么来啦?”鱼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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