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会喜欢来的。”鱼非池回一句。
“迫不得已罢了。”音弥生苦笑道,“他在长宁,倒是比我更有望,他做储君比我合适。”
“是吗?”鱼非池不反对也不赞同。
“你近来如何?”音弥生问她,仔细想想,他倒的确有些日子没与鱼非池他们见面了,多是在宫中陪燕帝,难怪神色疲惫。
“挺好的。”鱼非池心中微叹,不管他有多反感,多疲惫,这南燕储君之位,他怕是逃不掉了。
谁让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被石凤岐盯上了?
石凤岐拖着鱼非池离开音弥生:“聊什么呢?家眷过来坐!”
鱼非池叹声气:“你再喊一声家眷,我就只好认你做哥哥了,不然对不起你这份赤诚亲情。”
“好的,师妹。”石凤岐立时改口。
曲拂笑看着鱼非池与石凤岐两人小声斗嘴,笑声对音弥生说道:“音世子觉不觉得,他们二人真是天作之合?”
“那与公主又有何关系呢?”音弥生看来不是很喜欢这位公主殿下,或者说,他谁都不喜欢。
“有啊,这样一对璧人,若是因为我,或者世子殿下的原因,就被人活生生拆开了,岂不是罪过?”曲拂笑道,华衣锦服透着她的高贵典雅,她笑看着音弥生:“世子殿下,是否如我一般,有成人之美的想法呢?”
“我是何想法,与他人又有何干系?与你有何干系?我是何想法,与他们又有何干系?”音弥生面无表情,无争温和,却也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转身入席,不再与曲拂多说什么。
曲拂绕了绕手中的帕子,笑意莫名地看着音弥生,再看看鱼非池与石凤岐,最后目光落在了挽澜的身上,等把人都看尽了,才收了眼神,坐回到她自己的席位上。
待得众人都入席,余岸作为东道主却也不敢坐在正席上,正席上坐着音弥生,他在侧一些的位置站起来,向众人敬酒。
他在这晚宴上好歹脱下了他那身打着补丁的衣服,但换上的这件长袍依然朴素,据他说这是他最拿得出手的衣服了,还请各位贵客莫要笑话他才好。
贵客们怎会笑话他?贵客们只会说他勤俭节约,把一切钱银都用在了解救奴隶之事上,是高尚的操守与品性。
鱼非池的赴宴似乎令余岸受宠若惊一般,极为兴奋地向众人介绍着鱼非池,那等溢美之词,听得鱼非池这个脸皮厚得发指的人都有些脸皮发烧。
但她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淡然出世的微笑,就像个得道高人一般说一句:“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
挽澜在不远处借着酒杯挡着脸忍着笑,鱼非池见了,狠狠瞪他一眼。
“鱼姑娘心地仁善,待身边奴隶有如家人,实在令人敬佩,今日能来此,实在是余某之幸!”余岸举杯,对着鱼非池一敬。
鱼非池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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