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也不再似往日那般惫懒,师妹你放心吧,累不着你了。”
“是啊是啊,说来我们到偃都以后,都未好好喝次酒,等石师兄醒了,我们痛痛快快醉一场。”商葚也连忙说。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鱼非池出去,纷纷对着叶藏与瞿如使眼色,赶紧把石凤岐弄醒,不然等下师妹跑了他都不知道。
卿白衣的确是一反常态,他如个真正的帝王那样早朝,处事,用人,虽说有些事仍未做到完美,但是比之以往也是进步极大。
而且他不怎么再爱笑,据常年侍候他的小太监说,君上自那日与石公子痛饮一场之后,再未对谁那般温和亲切过了,总是面容冰冷的样子,谁都不敢在他面前出半点纰漏,生怕惹得君上不痛快,就要掉了脑袋。
鱼非池听着这些话,剥着手里的花生,剥了一堆累在桌上,却忘了放进嘴里。
石凤岐重病了好些日子,伤口仔细调养也耗上了不少时间,才渐渐恢复元气,鱼非池总笑话他练一身武功有什么用,还不是一身皮肉难敌刀枪。
石凤岐便恼:“你让南九身上背几刀试试,我看他受伤了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鱼非池则懒懒地倚着门框道:“南九武功不知多好,才不会像某些人这么容易受伤,娇滴滴像个娘们儿似的。”
“鱼非池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
后蜀一切都走上正轨,鱼非池不再插手后蜀任何事,卿白衣像个真正的帝王那般打理着国家,听说他砍落许家九族人头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鱼非池的心里酸楚得厉害。
偶尔她也会去宫中看看温暖,她似个活死人一般躺在华丽的琉璃殿中,精致且脆弱。
再后来,卿白衣都不再有时间与鱼非池他们说话了。
一天飞雪,后蜀的雪花飞得不似在大隋那般猛烈,成团成堆的劈头盖脸往下砸,而是一缕缕一朵朵的,飘来温柔的凉意。
鱼非池坐在姜娘的茶棚里看着江上飞雪的好景,捧着一碗热茶汤,姜娘看看她手边的包裹,笑声道:“鱼姑娘这是要远行?”
“嗯。”鱼非池点点头。
“能不能问鱼姑娘一个问题呀?”姜娘挨着她坐下。
鱼非池挪挪身子看着这小丫头,让她问。
“那日姑娘来找我,为何能确定若是石公子出事,我必无活路呢?”姜娘扑烁的眼睛中有着疑惑。
“我吓你的,哪知道一吓一个准。”鱼非池眨眨巴,说得真真切切的样子。
姜娘听了撅撅嘴:“鱼姑娘你这是在欺负人嘛。”
“你家公子也一天到晚欺负别人,你就当是替他还债吧。”鱼非池大言不惭道。
“鱼姑娘你以后会去大隋吗?”
“干嘛,替你给你表哥送定情信物?”
“鱼姑娘你讨厌!”姜娘让她逗得发笑,心想着怎么跟这鱼姑娘说起话来,比跟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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