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轲会为了绿腰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鱼非池双手捧住茶杯,温热的温度使她常年冰凉的手心有点温度,鱼非池轻声问她:“你们……对石凤岐做了什么?”
温暖的眼神微颤,垂下眼皮盖住她眼中的慌乱:“鱼姑娘,今日你不该在此陪我喝茶。”
“这般好光阴,就是用来陪美人虚度的。”鱼非池笑声说。
“鱼姑娘,我不会害你的。”她再次说。
“我知道,你不是个能害人的女人。”
鱼非池笑着起身,放下手中茶杯,负手起行,脸上浅浅笑意随着她的步子一点化为虚无,她边走边说:“南九,备马,陪我出宫。”
“我也陪你去吧,小师姐!”迟归连忙说。
“阿迟啊,温暖姑娘一人在此未免孤单,替我多陪陪温暖姑娘,好不好?”鱼非池捏了下迟归的脸蛋,转身走入漫天大雨中,未曾来得及去拿一把雨伞。
她依然喜欢这夏日的大雨,下得酣畅淋漓,痛快干脆,淋得人心通畅,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地方,多似她做人行事的风格?
所以她钻进雨幕里,快马划破好雨景,溅起的泥巴落在了芭蕉叶上,好端端的绿叶上沾了一点污,大雨再一冲,又化作为无。
南九在她身后唤着:“小姐,你慢一些!”
鱼非池似未听见,抖动着缰绳奔向了江边。
江心有艘船,船很大,不久前一共有十个人在这船上畅饮整晚,各自怀揣伤人的情怀。
码头上站着十来人,看其衣服制式,似是大富人家里出来的。
鱼非池拉着缰绳,看着这十人,对南九说:“杀干净,一个不留。”
南九心知他小姐今日有异,怕她心情很是不快,出手间也毫不迟疑,动作快得都看不到影,在雨中像是一个移动的鬼魂般快速。
血水顺着码头上的青石一阶阶滑进了江里,跟那芭蕉叶上的泥水一般,一转眼就化无。
南九扶着鱼非池下马:“小姐?”
“上船。”鱼非池说。
南九抱着她,点水而过,遇水时激起的波纹比之雨滴儿入江时还要小,恰似蜻蜓遇水。
上了船,鱼非池按下南九:“在这里等我。”
“可是小姐……”
“等我。”鱼非池声音并不大,她止下南九从来只需要轻轻一句话。
“小姐若有事便喊下奴,下奴候在此处。”
她走到船舱处,推了推门,门从内反锁,她推不动,便用大了些力气撞了一撞,依旧撞不开。
正当她叹气之时,门却被剑鞘猛地砸开了,鱼非池回头看,南九手心虚握伸在半空中,大雨中他对着鱼非池轻轻的笑。
鱼非池点头,冲他眨眨眼,示意他干得漂亮,便转头走进船舱。
船舱中扑面而来一阵迷离的香气。
说来惭愧,这香气鱼非池是知道的,她去叶藏的店里,叶藏特意介绍过,说这是一种好药,比之普通的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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