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与厉害,强行带绿腰出宫,只会害死她。
韬轲不知,绿腰宁死。
韬轲还说:“你等我十年,十年之内,我必应当年之诺,娶你作妻!”
绿腰不出声,只一眼泪望着他,点点头,笑着抬手抚过他脸颊:“我等你,十年百年,我都等你。”
说他们二人之间经历过多少磨难事,也并没有,说他们之间当初感情多浓厚,外人也未瞧出,只是到了这番地步的时候,韬轲方觉,原是不舍得的。
韬轲在女子方面是个木讷性子,又笨又呆,绿腰直爽大方磊落光明,爱便爱了,爱得大胆而明朗,当韬轲在回无为学院的时候,说出那句待我回去就娶你的话时,他便是下定了决心会对绿腰好。
这样炽热而固执的情爱在旁人听来或许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之间,并没有怎么样不是吗?
但是,谁又描绘得出,真正的情爱该是何等模样?
谁又说得准,真正动心动肠的时刻该是在何时到来?
是在一饭一粥间,还是在一笑一语里?
就像春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一夜到来一般,没有人说得清,韬轲是在何时悄然对绿腰种下情根,只知这情根今日结成苦果。
她是青楼出身的女子,但那又如何,连那堂堂的长公主商向暖都不在意的事情,韬轲如何会在乎?
不擅说情话的人不能动情,动情便是焚山填海的决绝与不可回头。
那日韬轲出得宫殿,见到商向暖站在台阶下等着他。
商向暖眼中满是歉意与愧疚,当初是她提议让绿腰回商夷等韬轲。
那本是一番好心,让她可以舒舒服服地等上一年,一年后她便给韬轲与绿腰办一场盛大的婚事,以谢韬轲这么多年与她一路扶持,不负绿腰一片真心。
不曾想,一番好心变得了商帝罪恶的开端。
她道一声:“对不起,韬轲,有负你对我多年的信任。”
韬轲摇摇头,颓然的身子挺直:“长公主殿下尽力了,微臣知道。”
“韬轲,我在宫中一日,保她周全一日,我向你起誓!”商向暖是个好长公主,如果不是商帝太过变态,她或许会成为一个了不得的女政客,而不至于有那样一份扭曲的心理。
“多谢长公主殿下,微臣告退。”
他离去时与归来时截然不同,再无来时那份难抑的欢喜,他的骄傲,分崩离析。
十年,他许绿腰十年时间,十年里他若不能成事,也将身死,以死来报绿腰。
月寒日暖煎人寿,十年,可短如一刹,也可长如一轮回。
所以便能轻易理解,他为何会逼着隔壁邻国的许家赶紧把鱼非池他们赶出后蜀了,也能理解许家为何会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跳出来要跟鱼非池他们摊牌了。
唯一还没有什么动静的,是他们安在后蜀的最后一手棋子,琉璃美人温暖。
韬轲大概也不想把事情做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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