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若非是他脑子好使武功也够看,怕是这世上早就没了石凤岐这么一号人。
后来他逃进了商夷国,躲进金陵城那老宅子,藏于四水归堂的天井里,整整十日不敢出井,整个人都泡肿了,没死在逃亡的路上,差点死在井里。
当初他对卿白衣说,若我不跑,坟头青草也该有几尺高了,这话是半点错也没有的。
卿白衣,始终是欠了石凤岐。
大的故事是这样的,但这样的故事总是不够香艳,缺一位美人为英雄斟酒拭剑。
许清浅正是这样一位美人,当年石凤岐与许三霸为了卿白衣的帝位共同努力时,两人的关系表面上看还是很融洽的,也经常哥俩好的划拳喝酒,许清浅不拘小节,常伴左右,一来二去的,伴出了如今这斩都斩不掉的情意。
可怜了石凤岐,当年偶遇许清浅也好,后来与她喝几回酒赏几回花也罢,都是有旁人在场的,并未单独相约过,也不知后来怎么就以讹传讹地,传成了石凤岐与她花前月下,后来还抛弃了他,一走便是五年。
五年后回来,还莫名其妙地成了个负心汉。
他本就一肚子苦水没地儿倒呢,偏生还遇上鱼非池这么个狠心婆娘,也不问来龙去脉,就把他给推着送给许清浅了。
不说别的,单说许三霸当年几乎是夺命之仇,石凤岐就不可能再与许家有何来往。
也是不知道许清浅怎么想的,两家关系都这样了,她竟也还要等上五年,等到今日了再贴过来。
这故事看着传奇,鱼非池一头栽进书里,看得津津有味,看到精彩处还一拍桌子叫声“好”!
石凤岐看她这样子就上火,一把夺了书,吼声问道:“现在知道当年的情况了吧?我跟许清浅什么事都没有!”
“但人家在如此情境下依然对情意不改,真爱啊!”鱼非池竖起大拇指。
“你有完没完?我跟你讲,你再说今天那种话,我就……我就……”石凤岐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花样来。
鱼非池静静托腮,等着他说。
“我早晚把你弄上床!我让你跑!”石凤岐骂道。
鱼非池噗嗤一声笑出来。
胸口堵的那股难受劲儿,也不知怎地,一下子就散了。
“其实我知道她是故意作戏给我看的。”鱼非池笑声说。
“你知道你还气我,你差点把我气死了!”石凤岐当即跳脚。
“像我这种人呢,来硬的我是不吃的,跑上来跟我闹一场,我指不得就跟她对骂回去了,但是像她那样,一上来就把自己放在弱势,处处避让,我反倒不会把她怎么样,她大概是料准了我这种性格,所以今日才有那一出,挺聪明的。”鱼非池慢声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故意中计?你想不开自找难受啊?”
鱼非池没有接话,只是笑着石凤岐。
因为她真的不能确定自己对石凤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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