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保护起来了,还都是些漂亮的小哥哥。
关于皇后叶姝怡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与皇后有关的详细细节,自叶清辞遇险,她的感受不光是看书是对于纸片人的感受了,仿佛这一切她都经历过,参与过,爱过痛过成长过,达到了共情共感,有些玄妙。
但皇后在她的印象中出现的少之又少,唯多的几次见面,不是在大殿上远远的望着,就是隔着幕帘。总之,看不清楚。
但她却对叶姝怡有求必应,感觉温柔和善,毕竟青丝就是这么来的。
外界传她一直体弱多病,很少召见女眷。
真是奇了个大怪!
走进内殿又换了一个内侍,比刚才的还要好看,身量也颇高,还几分英挺的感觉。
这里是美男集中营吗?
还是入宫都要看颜色?
叶姝怡眼观鼻,鼻管心,突然被当头罩下来的阴影,唬的往后一缩,和花菱撞到了一起。
叶姝怡退到安全的距离,镇定地看着此人,刚才离的很近,能嗅到他身上很重的血腥味,一身华丽的锦衣,头戴玉冠,面相阴柔华丽,一双眼珠子像毒蛇摇尾一样来回盘算。
阴险、变态。
这是叶姝怡的判断。
“怎么,连你太子哥哥也不叫了?”太子风流向前倾来,轻佻地捏起她的下巴。
叶姝怡再退一步,“见过太子殿下。”她一派平静地摸了摸臂弯里的匕首。
太子见她如此,又戏谑地再伸手,被身后的声音制止,“祈儿,退下!”
纱帘后面走出一个妇人,瞧年纪,三十出头,一身雪白的皮子,胸脯露出大半个,身姿妙曼,一身轻薄的描银缦纱郁金裙,脚步轻盈,声音甜腻,脸上覆着一层轻纱,显得风姿太盛,不太符合她皇后的身份。
她的行为也不像一个端庄的皇后,她拉着叶姝怡的手,拖向纱帘后面,制止花菱进入,又笑盈盈地吩咐堂下的太子:“祈儿,不可胡闹,回去吧。”
声音娇脆,转脸看着叶姝怡,笑了:“阿柚,变的更漂亮了。”
叶姝怡抿嘴羞涩的笑了,憨憨地问:“娘娘召阿柚来是什么事情吗?”
“是太子殿下有什么......”
皇后掩唇笑道:“阿柚变了。”
叶姝怡:......
你带个面纱,捂什么嘴,冬天穿上这样,真是有病。
她跪坐在叶姝怡身边,倒了杯酪浆,示意叶姝怡饮下,这才不紧不慢的说:“祈儿是个好孩子,做事情难免急躁,但好在年岁还小,阿柚不要怪罪,记得祈儿,年幼时说最喜欢你和清辞......”
叶姝叶心中冷笑,我会让他做一辈子的好孩子。
把他打成白痴。
她又补充一句,“以后,本宫会约束他的,阿柚,莫生气了,不若,本宫封你个公主好不好?”
叶姝怡忍着没有跳起来反驳,你丫的有病吧,你是不是傻啊,还是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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