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光从堪舆图上转向那名副将身上,神情从容地说道:“先喘口气再说,放心,这天塌不了。”
那名副将闻声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那双满是烽火硝烟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愧疚,“是卑职冒失了。”
见到副将脸上的焦急之色褪去,栾廷玉这才说道:“龙眼兵寨的重甲精锐本是重骑出身,冲锋陷阵本该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但如今他们弃马不用,倒是做起来攻城拔寨的门外活,战力比之在马背上至少削弱了四成,所以眼下以我们手上的兵力守住四个时辰根本不成问题。”
“但是...”那名副将闻言尽管不想反驳他所敬重的栾将军,但军事容不得他有半点马虎,所以他只得如实说道:“启禀将军,城下这支叛军好像完全不计较伤亡,拼了命般攀城附墙。”
那名副将目不转睛地看向栾廷玉,神情凝重地回道:“而且那支叛军也不知道从何处运来了攻城楼车,此消彼长之下我方的伤亡已经超过了预期,再这样下去只怕撑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会无兵可用。”
听到自己副将的这番话,栾廷玉眉眼间这才多了抹凝重。
他没想到这支龙眼兵寨的叛军竟然会做到如此地步。
而且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这支叛军究竟是打着什么样的旗子?难道就是单单为了夺取大梁的江山基业?可难道他们就想凭借这几万人成事?
“有没有打探到呼延大音究竟意欲何为?”栾廷玉沉声问道。
若不是为了势在必得的目的,又怎么可能跟疯狗一样不把人命当人命。
副将迟疑了片刻,最终还要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个两姓家奴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总不至于是真觉得自己有当皇帝的命吧。”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他与那个呼延大音之前根本就没有过半点交集,如今也实在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报!”
就在城楼内的陷入一片安静只能够听到城墙过马道上的肃杀嘶吼声时,一道焦急的嗓音从城楼门外传来。
“进来。”栾廷玉沉声道。
话音刚落,一位满身鲜血身着校尉制式甲胄的就男子就快步走了进来。
“启禀将军,刚才叛军的一支死士冲上城墙来了,不过已经被我们杀退回去了。”那名肩膀处挨了一刀血肉翻绽的校尉瓮声瓮气地说道。
栾廷玉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加上这一波前前后后已经有三波死士登上城墙来了。
而且每一波死士的到来都会收割他们这边大片的性命。
“当然...”那名校尉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这边也是伤亡惨重,死了二十多名弟兄。”
“我们这边还有多少人?”栾廷玉沉声问道。
那名校尉没有半点犹豫,直言道:除去重伤在身已经无法战斗的,现在城墙上还有三百五十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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