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就想铜墙铁壁一样,怎么都攻不进去?
齐瑜心不认为安沅会无故这样召唤自己,而且此人一向来都不怀好意,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本宫只是想知道,皇后娘娘的床舒服么?”
安沅也不再藏住她的狐狸尾巴,她认为眼前这个人,还没有能力能与自己抗衡,她也不介意亮出她的武器。
齐瑜心一听,心下一惊,冷汗沁满了整个后背,果然…出事了。
“微臣不明白安贵妃你娘娘说什么。”
齐瑜心由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她不敢看安沅那蛇蝎般的美眸,她知道,她肯定是想要把自己往深渊里推。
“这后宫之事要瞒也是瞒不住的,你夜宿凤禧宫,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最清楚。”
安沅看着齐瑜心,想要从她那张秀美的脸上找出什么破绽,可是这个人眼观鼻鼻观心的,淡定得很。
齐瑜心听安沅所说的话,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这个人在试探自己?
齐瑜心想,她知道自己夜宿凤禧宫,但是肯定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做了什么。
“娘娘多虑了,微臣昨日回宫之时遭到刺客刺杀,受了点伤,偶遇皇后娘娘,她才把微臣带回宫中,让梨儿姑娘为微臣上药,因着宵禁时间已到,皇后娘娘体恤微臣,便让微臣在偏殿休息了一晚。”
齐瑜心发现自己说起谎来已经一点多不惊慌了,她似乎已经把说谎这事儿当做了现在自己的一个技能。
安沅的脸被气得一抽一抽的,她的确在试探齐瑜心,她认为赵慕言对齐瑜心的关心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两人之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未曾想,这个齐瑜心比她想象中还要淡定。
虽然齐瑜心说得风轻云淡,但是安沅知道,这件事肯定不简单。
“哦?齐捕司长伤着哪里了?本宫也可送一些膏药过去。”
齐瑜心一听,道:“皮外伤罢了,不劳娘娘费心。”
齐瑜心不想与安沅有过多的接触,她现在只想回去旧案房,把案子整理好。
“可以让本宫看看么?”
齐瑜心知道,她还在试探自己,齐瑜心脱下了护腕,把袖子折起,露出了手臂上一道不深不浅的剑伤。
安沅看了眼,忽然觉得触目惊心,这个人…当真是遭到了刺杀?她不可能为了防备别人,而划了自己一刀的…
齐瑜心很快又把自己的护腕穿戴好,道:“还有一些伤在腹部和腰部,其状丑陋,微臣就不碍了娘娘的眼了。”
安沅觉得这个人油盐不进,转念一想,想到了另一个突破口。
“那齐捕司长可就要好好休息了,你承蒙皇后娘娘的欣赏,若是她能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齐捕司长你这是前途无量啊!”
齐瑜心听到赵慕言和皇上摆在一起,忽然心里一疼,眉目不自觉地皱到了一起。
“微臣只是想做好本分,若娘娘没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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