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道回衡州?”
杨西施瞥了一眼惠姑,冷笑道,“妇孺之见!大丈夫行事,谋而后定,定而必行,行必有成!哪有半道而废的理!?”
惠姑不以为然。在她看来,自家男人杨炯已经占了衡州、永州,还在广东也占了些地盘,有人有地的,何必再折腾劳什子勤王抗虏?不过,自己可不像那个妖里妖气的石三妹。在杨西施面前,她才不会傻到去出言争辩。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巴掌。惠姑扭头一看,是杨炯。
杨炯笑道,“娘说得有道理!嗯,行必有成。这话不仅有道理,更有气势!”
杨西施白了杨炯一眼,抿嘴笑道,“你这一来,就出言奉承娘。该不是又想着,让娘给你张罗好吃的?”
杨炯回道,“是南昌那边传信过来了。南昌城里的那些个家伙,同意供给我军粮草和船只了!这可是大喜事,孩儿特意过来报喜!”
杨西施眼睛一亮,眉头上扬,喜出望外,“刚才我还念叨着这事。不想这就成了!这的确是件大喜事。”
说到这里,杨西施对惠姑说道,“你去后厨看着点。今儿,要好好整治一顿,以示庆贺!”
惠姑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杨炯,便离去了。
等杨炯坐下,杨西施倾着身子倒了一杯茶,然后递了过来,“炯儿,你喝口茶。我们娘俩慢慢说会话!”
一直困扰虎山军的难题得以解决,此刻杨炯心里也放松下来,随手接过茶盏,一饮而尽,长长嘘了口气。
“这人呀,推着不走,打着走!”杨西施挺直腰肢,气势更盛,点评道,“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如今这朝廷的官,真是昏聩不明,稀里糊涂的。好好的日子不会过,非要没事找事,到头来把自个弄得灰头土脸,里外不是人!”
这话引发了杨炯的同感。如果说张敛非是被桂王府引诱胁迫,那江西布政使衙门的行为就属奇葩了。钱粮是府库,是朝廷的,又不是自个的家财,犯得着为难一支勤王之师么?!
杨炯仰头看着气派的横梁,苦笑道,“书读傻了,官当傻了!忘了自个的本分了!”
杨西施饶有兴趣地看向杨炯,耐心等着下文。
“没有军队开疆拓土,守土戍边,他们怎么当官?虎山军去辽东抗虏,又不是要让他们破家舍财,在其位谋其政,按照朝廷的章程和规矩,正常拨付粮草,召集船只,这总可以吧。如此前倨后恭,不打不识相,不是傻了么!”
杨西施眼波流转,换了话题,“炯儿,待东下的船只齐备,就要开拔了吧?”
杨炯点头,右手随意捋着胸前的长发,随口道,“早就该走了!在这九江城,先是为粮,后又找船,耽搁了好些日子。想想都憋得慌——这世道,做好事都不容易!”
杨西施眼神一黯,片刻后把自个面前的点心推了推,“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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