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考虑。
待大伙都说了一遍,杨炯看向盯着地上那些简易线条,有些发呆的杨真,问道,“杨兄弟,你有什么好点子了?”
杨真咽了一口唾沫,也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在靠近安海的位置点了点,
“将军,你也知道,我是苗人,小时候常进山打猎。我有经验,越是在自家巢穴附近,这猎物越是放松警惕。我想,咱们就在安海境内伏击这股郑军。他们想着快到了,肯定很急切,也觉得很安全,这样就容易放松警惕。”
杨炯听了,笑道,“郑芝鹏若是知道,你都把他当成猎物了,肯定会气疯的!”
众人跟着大笑。
杨炯又道,“刚才大伙说了自个的想法,都各有利弊。郑芝鹏好不好打,打了之后才能知道。至于现在,咱们只能根据一些迹象来判断,尽量想出周全一些的法子。”
“军情紧急,咱们就不浪费时间,我现在就定下决心——用杨真兄弟的法子,在家门口打狗。就在郑芝鹏快到安海,放松警惕之际,给他来一记闷棍。至于怎么打,在哪里设伏,如何追击,咱们再议议!”
……
此刻,骑在马上的郑芝鹏,即便不知道杨真打的比方,但也已经气疯了,一脸发黑,浑身戾气,不时用马鞭狠狠抽打胯下的战马。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天半夜时分,他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万分无奈地爬起来,准备到帐外去解决掉。不成想,从帐篷出来没走几步,就踩到了一坨屎。不仅踩到了,而且这坨屎很稀,一不小心,一个踉跄就滑倒了,摔了个狗啃泥。
不,啃屎——因为在他跌倒触地的时候,嘴巴正对着另一坨屎上,而且这坨屎明显要厚重实在得多。
悲鸣过后,他把身边的亲兵都给弄了起来,四处找水,折腾了小半宿,才堪堪洗去嘴边的屎臭味。
想到这里,郑芝鹏又是一阵恶心,胃里再次翻腾了起来,接着连连干呕了好几声。
跟在他身后的亲兵们,也都相互眼神示意:小心点,长点眼睛闪快点,不然,又要吐你身上了!
一路回味,一路干呕,这一天的上午,是自郑家发达后,郑芝鹏过的最为郁闷的一个上午了。
自己郁闷,当然也不能让别人好过,更不能让手下的这群兔崽子好过!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占据了郑芝鹏的心思。想了想,反正这帮兔崽子也奈何不了自己——拿了郑家的银子,连命都卖给郑家的,还想咋地?!
距离安海还有不到百里的路程,加把劲,不到两天就到安海了。等全军聚拢在一块,四万来人,怎么打都是个赢字。等灭了虎山贼,这福建,这岭南,还有哪家势力会是郑家的对手?
还有谁?!
一股顾盼自雄,高手寂寞的感觉在郑芝鹏胸膛里涌动!
于是,干呕两声后,郑芝鹏又轻咳几声,压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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