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酉:“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说包就包。”
她俩还穿着轮滑鞋,站在护栏边,广场舞那边还有不少穿着轮滑鞋在跳的小朋友,连带着周边还有卖孔明灯的,看上去格外热闹。
“和我跳一次好吗?”
曾酉看着周楚,蓦然地想到几年前她们经过这里,隔了一段路看这边,广场本来有一块专门的旱冰场也取消了。
变换成了现在集散的模样。
“我们还没住到一起的时候,你说你想玩这个。”
周楚也想起来了,她点头:“那时候不是揣着崽么,来都来了,那走吧。”
可惜广场舞的歌单都非常地接地气,穿着旱冰鞋的俩人也跳不出什么,而且还很滑稽。
曾酉干脆买了孔明灯,带着周楚去另一边放。
广场外围有个小竹林,中间有个凉亭,只不过没有灯,显得很暗。
路倒是好走,十米的坡道,滑下来就是了。
曾酉先滑下来的,但是周楚不敢了,她试探了好久,最后选择老老实实地走台阶,一边抱怨:“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啊,你真的好烦。”
“那我陪你再一起滑下来。”
曾酉又上去,她朝周楚伸出手,等着她抓上来,手交握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都颤了颤,握得紧紧,下滑只是一瞬间,风吹起长发,周楚哇了一声,“好好玩。”
她想起来小时候玩的快乐,又要再来一次。
这次不要曾酉拉着了。
孔明灯的包装里还有一支记号笔,她俩最后干脆坐在台阶上就写了。
“离婚的大喜日子啊,写个啥好呢,”周楚拿着笔,一边沉思,“希望微微平平安安长大。”
曾酉看着她写,又写“希望我能大红大紫。”
曾酉有点着急,“那我呢?”
周楚:“祝你早日第二春?”
曾酉:“不要。”
周楚笑了一声,“开玩笑的,祝我们阿酉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下笔的时候她又顿了顿,“是阿酉还是岑浔呢?”
曾酉愣了愣,“阿酉。”
周楚的字写得一般,不好看也不难看,但是楚望云的字比她好看许多,她之前在雨镇家里没事也跟着练。
这个时候在曾酉面前她也毫不掩饰。
曾酉问她:“你真的叫周楚吗?”
周楚啊了一声,“是啊,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曾酉:“能告诉我,关于你那边的事情吗?”
周楚挠了挠头,她的轮滑鞋很重,干脆抱着膝盖坐着,身边的曾酉两条腿伸着,那轮滑鞋还给她增高了不少,显得腿更长了。
“那你告诉我你猜了多少?”
周楚看着孔明灯慢慢往上,没到竹林,这边空旷得很。
也没有灯,夜凉如水,晚风呼呼,远处的喧嚣声传过来的时候都使得这种空旷更渺远。
像是世界只剩她们两个人。
曾酉低头,“我不敢猜,怕一切都是虚构的。”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偏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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