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太喜欢了,它迫不及待想要把她扑倒在地,跟她一起玩耍。
它就绝料想不到,叶延舟和它转得竟会是同一个念头……
少年冷淡地拎住狗子的项圈,二话不说把它丢到了旁边。
沈瞳一个愣神,叶延舟已经不请而入,再反手锁上门,任凭狗子在外面发出悲愤的呜咽。
沈瞳被他顺手锁门的动作吓得不轻:“你进来干吗!”
拜段子手们所赐,关于“你干吗”这个问题,在某些特定情境下,简直有着统一流行的标准答案。
那两个字在心头掠过,让他呼吸都有些发烫,夜太深了,他的理智有些消散。
他攥住沈瞳的手,不准她逃:“我自己的房间,不能进来吗?”
这是狡辩。
他的房间早就借给了她,平时男人们恪守边界,除了胖达谁也不会往楼上来。
虽然……这房间里确实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冷调的色彩,极简的装饰,沈瞳住了一个月还是没有适应,但她还是提出了反驳:“今天还归我,明天再还给你……”
夏令营结束了,明天她就得要搬回学校。再过一周便要开学了,她既然做了那么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必将会有无数事情要忙。
一切节奏都被打乱,想到这里,沈瞳就觉得头痛——
是物理上的头痛,可能因为她刚爆肝搞机一整个星期,每天只能睡三到四个小时,且又刚度过极其刺激的一个晚上,现在她的眼皮有千钧重。
人在极度困倦的时候,和醉酒其实没太大区别,反应力和判断力都会急遽下降。
于是在恍惚之间,不知怎地,她就落进了叶延舟的怀抱。
这让沈瞳愈发困倦,因为他身上有一种很熟悉、很妥帖的植物气息,无形之中催人入眠。
然而她极度疲惫的大脑中,还留有一块闪着红光警戒区域,毕竟这人有过前科……
果然,他在沉默中收紧了手臂,直接找到了她的唇。
沈瞳本能地逃避,头一偏,不慎摁到了墙上的开关,于是灯灭了,月光从敞开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斜斜铺开了一片微朦青霜。
他在她唇角笑:“还关灯?我们目目学坏了。”
轻微的呜咽声在静谧的房间中响起,和着窗下的月色,当真如亚里士多德所言,满月容易令人疯狂。
沈瞳不敢相信,那是她发出的声音,也不敢相信,那是叶延舟的手。T恤被撩起,她羞得动都不能动,整个屋子似乎疯了,在她的眼前乱转。
于是她又抽抽搭搭哭了,他的力气太大,揉捏得她处处都疼。
他的牙齿太尖,她脸上还画着彩,也不怕中毒肚子疼。
为什么这个人的吻,和他平素拒人千里的样子完全不同。为什么每到这种时候,她的眼泪对他就没用了!
……
沈瞳睡醒的时候,头还痛,月亮也还在。
叶延舟已经不在了,是自己走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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