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我想去陪大兄用膳……缓和一下矛盾……”
“茶。”
长门庄沉在浩瀚的星空下,寂静一片。
一直如此。
“你吃得很饱了,无须再用。”裴獗声音未落,掐着那一把细腰,骤然用力。
冯蕴轻呀一声,“好害怕。”
裴獗脊背绷紧,身上如同爬了十万只蚂蚁,看着可恶的毛笔在身上游走,汗水淌得更是厉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双眼幽暗深深。
香汗淋漓,娇莺婉转。
冯蕴不知写了多少字,终于善心发现,拿起毛笔看了看濡湿的笔尖,轻笑一声,又突地低头,问他。
冯蕴道:“说好的,是你错了,你要接受惩罚……任我为所欲为……”
他除了默默承受,由她处置,让她消气,似乎别无出路……
深深的,更深的……
“够了,蕴娘……”
裴獗隐忍着,有时难以忍受那股钻心的痒意,身子刚往上抬一点,便会让她牢牢把住,直到他劲腰僵硬,发出难以言喻的轻颤,这才放开……
他嗓音低哑,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冯蕴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裴獗抽气,头皮发麻,稳了稳,轻抚她额上汗湿的头发,低头吻下。
“蕴娘……”裴獗的声音有点哑,堵在喉头的喘息,变成喑沉的欲色。
“冯蕴,从没人敢这般对我,只有你……”
“你……”
裴獗沉声:“我决定给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恶妇,一点惩罚。”
裴獗低哼,“我怎么耍赖了?”
裴獗:……
裴獗盯住她,沉声对外面道:“温将军这时过来,定然没有用膳,别慢待了,好酒好菜招呼,就说娘子歇下了,明日一早再去拜见……”
“再猜啊,夫郎……”冯蕴轻佻一笑,“猜不中,就要继续受罚哦。”
冯蕴拉上被子,闭眼。
她慌不迭起来洗洗,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走过去,发现温行溯正在花厅里,跟裴獗说话。
“大兄会来花溪,是原谅我了吧?”
冯蕴心里不是那么好受。
两个人神奇的节奏合一。
浑身的力量好似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冯蕴突然有点愧疚。
她万万没有想到,裴獗居然可以挣脱出来,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在她以为他只能束手就擒的时候……
“猜不中是吗?猜不中,那我就要继续写了。”
好个冯十二娘,果然什么都知道。
温行溯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眉目亲和,看到冯蕴,几乎没有犹豫就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
空气里充斥着紧绷的低气压。
她就似他手上一个随意摆布的人偶,只能由着他搓圆捏扁……
“幸亏我有先见之明,把大王手脚捆起来。放心吧,我捆得可牢实了,今晚必会给大王一个难忘的……啊……”
“娘子盼大郎君都盼好多天了……”
裴獗沉默片刻,轻轻扳过她的脸。
换言之,她没有看过裴獗大动肝火。
好似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
所以,此刻看到温行溯眉眼里流露的宽容,冯蕴更像心窝子让人用刀扎了似的。
“不好玩吗?我看大王很喜欢呢。”冯蕴低下头盯住他,声音带着笑,眼睫扇子般眨动,显得双眼极是无辜。
裴獗让她弄得血液逆窜,神经突突直跳,刚欲屈膝而起,又让她牢牢地压了下去。
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落到他手上。
又眯起眼,看着他莞尔。
裴獗身子一怔,仰起脖子。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要死在他手上。
克制什么,不存在的。
“这些日子不见大兄过来,敖七大婚你也不出现,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打完了,也不曾后悔。
作茧自缚,冯蕴第一次被裴獗的力量所震撼。
裴獗抿着嘴,没有说话。
他看到冯蕴满是笑意的脸上,是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过的,由衷的开心,全无防备的信任。
二锦出差在外,带的笔电有点抽疯,不是太好码字,搞到这时,今天欠一章,后面补上!!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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