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没有一丝悸动。
温热的舌头舔上白梚眼角那滴泪,卷入口腹中是那样苦涩,童烁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碰,他哑声哭道:“我爱你,我爱你,梚梚。”
我爱你便够了,你爱谁,都无所谓。
童烁唯一怕的,是她忘记他,那样的话,他在这世上活着的唯一理由也没有了。
恨也好爱也罢,亦或是亏欠内疚憎恶都行,只要能让她不忘记他,他都能接受。
“你别逼我好么,我好累,明日我们再说,好么。”
白梚想要摆脱他束缚的双手,童烁不依不饶纠缠上来,一边流泪一边啃咬她的嘴唇和脖子,挣扎时衣领被蹭到肩膀上,童烁张口便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疼得白梚急促尖叫一声,童烁怔忡片刻便加大咬合力,白梚犹如被饿狼衔住颈脖的白兔一般,身上渗出一层冷汗,她掐着童烁手背转移注意力。
急促的呼吸从二人鼻子冒出,白梚疼到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低吼道:“童烁!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是。
方才童烁的确动过这个念头。
他后悔了,他不想离开她,先杀了她,再自杀在她身边,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左右他们都只有彼此了,那就带着彼此的命共赴黄泉吧。
他怕白梚忘了他,怕白梚认识新的人新的事物,怕白梚在别人的温柔里被治愈,怕白梚走出来,再也不会回到只有他的世界。
这几日白梚身边只有他,他觉得好满足,他们为彼此所需,为彼此而活,眼波只为彼此流转,他爱惨了这种专属彼此的感觉,只有这样暴烈又沉重的情感,才能让他有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白梚被童烁压在床上,他原本漂亮的红唇上沾了些血,眼尾微红,目光□□热烈,像极了美艳绝伦的妖,灵活的舌尖伸出来卷起朱唇上的血,白梚被这个摄人心魄的暧昧动作勾得心神荡漾。
童烁生得太好看,肌肤白里透红,朱唇皓齿,眼波流转,见白梚有刹那痴迷,童烁俯身衔住她柔软的唇,舌尖宛如灵蛇攻城略地,将平静无波的湖面搅起一汪春池。
“梚梚,梚梚……”
童烁又流泪了,像个迷路的旅人,一直呼唤他的神明,他在哀求她的点滴怜悯。
“帮帮我,你救救我。”
白梚似乎看见了童烁的灵魂在向她求助,他的心在深渊底部撕扯痛哭,她抵御不了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爱意,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她微微抬起下巴就碰到童烁布满水渍的柔唇。
她最终还是成全了他。
她又何尝,不是只有他了呢?
屋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虐的风将窗户吹得吱呀作响,白烛吹落在地,犹如浮萍的二人终究依偎了彼此,抵死缠绵。
这一夜二人几乎是伴着风雨交加缠绵床榻,白梚有种即将死在童烁怀里的错觉,天边翻出鱼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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