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翔听了在一旁哼哧哼哧憋不住地笑,苏云卿一火,把三足卮摔到叶景翔手里,恼怒道:“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一点用也没有!”
叶景翔宝贝一样捧着青铜卮:“小心点,这可是古董啊古董,拿回现代够我买套别墅了!”
苏云卿白了他一眼:“做你的白日梦!房价这么贵,就这么个破玩意能买间厕所你就偷着乐吧,还是三环以外的。”
叶景翔丝毫未受打击,依然不妨碍他把三足卮当国宝一样珍藏。
苏云卿眼光在青铜器上转了两眼,随口问道:“你去修建河堤了?在哪里捡来的?”
叶景翔说起他的苦难经历,滔滔不绝:“就在肇州穷山恶水的地儿,瞧瞧我半个月呆在汶水河边建坝拦水,吃不好穿不暖,刮着冷风巡河察看水位,人瘦了一大圈……你看,皮肤都变黑了……”
苏云卿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你……”她突然停住了话,翠眉一挑,蓦然提高了声音:“你说哪里?汶水?!!”
叶景翔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这个酒杯就是在汶水河堤挖出来的,还有一些碎瓷烂瓦,小爷没稀罕带回来……”他抬头看到苏云卿的背影,不由叫道:“喂喂,云卿,你去哪里?”
听见苏云卿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去找萧律!!”
汶水!汶水!!苏云卿满心想的就是这个词,心肝肺挠在一块,几乎要气炸了。汶水是南翌与北煌交界处的一条大河,上游发源地在北煌境内,顺着地形蜿蜒往南走,流经不少富庶的城市,号称云中城的衢州城就是与北煌接壤汶水流经的最富庶的关城。
“萧律,你给我出来!萧律!”她闯进客厅顾不得别的大喊大叫起来。萧律正和他的幕僚商议事情,见她闯了进来大呼小叫,脸色黑了半边。
这些日子苏云卿在他身边端茶倒水,客厅里的人她也大部分认识,也有不少人对聪颖慧绝的苏云卿印象深刻,兼之她是主子身边寥寥无几的女子之一,不由猜测万端。
如今见她未经通报直接闯了进来,还直呼萧律的名字,不由咋舌惊叹。
“我有话和你说。”苏云卿轻哼了一声,勉强把心中的怒火压下,神色冷凝。她头一次露出除嬉笑无忌以外如此严肃的神情。
萧律微微皱了一下眉,“各位辛苦了,有关南翌、西漠两国使臣接待问题,各位与傅先生商议方略,晚些时候拟好细则交给本王。”
屋里的人三三两两离开,直到傅远山关上门,留两人在客厅对峙。
苏云卿沉不住气率先开口:“叶景翔前阵子在汶水修堤建坝,可是真的?
“确有此事。”薄唇一张一合,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苏云卿几乎要拍桌子破口大骂,忍了很久告诫自己“冷静!冷静!!”才沉下来继续说:“王爷意欲何为?”她看向萧律的眼光都变了样,憎恶而防备。
萧律瞟了她一眼,端了一杯茶抿了抿,又放回,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是已经猜到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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