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燕王。”
“燕王?不,太子这么做也许正中燕王的下怀了。”
秦婉音想起萧廷御之前的推测,摇了摇头,“燕王很早以前就跟硫国的皇子勾结,他应该早就准备要诈死离开庆国。”
“还有这一茬?”
宁虚闻言不禁挑了挑眉,随即摇头失笑,“还真是没想到,大家竟然都想一块去了。你那位夫婿不也是想要诈死?”
“嗯。”
秦婉音点了点头,有些无奈。
她也没有想到燕王的手段那么厉害,竟是早就识破太子的诡计,甚至打算反将对方一军。
“既然你那夫婿想要诈死,就不能留下破绽。”
宁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他的话让秦婉音有些摸不着头脑。
“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师的意思是说,燕王不能诈死,而是应该彻底死透。而且这件事必须让庆乐帝亲自证实,而且他会知道是谁下的手。”
秦婉音觉得宁虚这话说得简单,可是实践起来却太过困难。
“放心,这件事交给为师去办!”
秦婉音想问宁虚准备怎么做,就见他伸手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尽管心中好奇,却也没有再问了。
当夜,秦婉音直接在侯府住下,入睡前隐约听到院外有响动。
她想起身查看,突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很快就陷入梦乡,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小徒儿,这件事就交给师父来办,保证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宁虚站在院中的树枝上,笑看着秦婉音的院子,随即足下一点,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
一灯如豆,照得屋中昏黄一片。
安静的室内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抑,桌前有一人安静的研磨着药粉,不知道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研磨了多久,只是不断地重复这个相同的动作,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
房门被一阵清风吹开,药粉被吹散一些,惹得研磨药粉的人手中动作一停。
景书抬眼看向门外,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在看清来人的瞬间突然变得有了神采。
“师兄!”
景书见到来人急忙起身,脸上露出热切的笑容,“师兄,你果然没事!”
宁虚上下打量景书,见到对方此时做老道打扮,看上去形容枯槁,没有生机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
他快步上前,直接伸手扣住景书的手腕,感受对方的脉象。
“之前受了重伤,伤及肺腑。”
宁虚仅是随意的一搭脉就已经看出了景书身体的情况,随即丢开他的手,大步往桌边走去。“这些药材倒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不过治标不治本,你的伤势依旧没有痊愈。”
“又或者……这辈子都不会痊愈了。”
景书被宁虚说中,低下头露出凄然的笑容。
“师兄的医术果然是天下无双,只是一搭脉就知道我的情况。不错,当时我为了强行恢复行动用了猛药,虽然保住性命,但是这伤却永远都不会痊愈了。”
宁虚听到景书承认这个事实,不满的冷哼一声。
他对这个师弟的感情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他知道景书对自己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情,他不可能回应对方的感情,所以一直故作不解,另一方面他又十分欣赏这个师弟的天赋才华。
爱之深责之切,宁虚已经不知道该拿这个师弟怎么办了。
“你真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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