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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金,念陵。
“策州的家中有五个兄弟,一个姐妹,就等着你们回去玩呢。”
顾九郎断的是腿,手还是好。
“你训鸽的本事无人能及,所以这消息一定是送到策州的了,可我们却从未收到过,看样子,有人早就知道你的情况了,只是故意将此事隐瞒了起来,哼,等回去我就好好查查,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你这媳妇儿叫什么?”
从前的很多的夜晚,她起身的时候都能看到丈夫就是这样无声的哭嚎着,前面是一片漆黑,即便有明月当空,可在他眼中也清冷的如同刀剑出鞘般并无任何的温情。
看明白他的表达后,夫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浓浓的不舍,但还是进屋去收拾行李了,两个孩子不懂顾少虞他们的话,但此刻还是乖乖的站在顾九郎身边。
“你倒是会取名字,那你怎么不想着送消息出去啊!”
顾九郎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错愕和复杂,于是提笔就迅速的写了不少,顾少虞拿过去一看,脸上就不大好了。
于是,就让妇人进屋子去收拾行李,奈何语言不通,所以四婶婶有些着急的就说道。
骊珠瞧出来了,所以走过去,就轻声的说道。
这些东西他们也都是随身带着的,只不过那笔说到底不过是碳块,但能写就行。
但是多年没怎么写过字了,因此一开始写的时候有些生,不过慢慢的也就缓和过来了,待他写好后,顾少虞等人才知道了这两个孩子的名字。
那妇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忍不住的就跟着落了泪。
落日的黄昏,将整个院子照得暖洋洋的。
“我们先回策州去,家里头的人还不知道你活着的消息呢,大伯母,二伯母都在,还有我的夫人和孩子们,你的侄儿侄女们都在呢。”
手中的纸瞬间就被捏得细碎,孩子们没见过这样本事厉害的人,所以都有些被吓到了。
张嘴本来想多说几句的,奈何却发不出声音来,他眼中的失落和自责再次被顾少虞捕捉到了,于是就见顾少虞蹲下身子就说道。
无声的流着泪,无声的呐喊着,仿佛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怨愤还有心痛都发泄出来一般。
“你这媳妇儿说的话我们听不懂,我们说的她也听不懂,怎么办?还有两个孩子呢,我们日后又怎么交流?”
若是顾九郎的嗓子没有坏,那他当然会教两个孩子金陵话,可现在,只能是他打手语,让妇人和孩子们都明白他的意思。
他盼着这一天都许多年了,终于盼到了,所以即便是在这院子已经生活了二十余年,可在他的心中,仍旧觉得策州,金陵城才是家。
所以,对着妇人和孩子们就一番解释。
顾九郎很快就在纸上写下“罗衣”二字,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这么多年,都是她在照顾我和孩子们。”
这话一出,四婶婶就沉默了,其实不用他写下来,四婶婶只用看的都能瞧的出来,罗衣的手很粗糙,一看就是做家务活做出来的,且上面还有些细小的伤口,想也知道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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