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财帛动人心,他金刀虽独来独往,然而却喜好奢华,别人若是金拳、金剑,只是虚名,但他金刀却真的有一把金刀。”雷震天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
“哦,你与金刀有何利益?居然要不顾一切刺杀你?居然还与泣血楼勾搭,须知这泣血楼可是被朝廷视为眼中钉呢。”扬韩又问道。
雷震天道:“我和他打了个赌,赌注便是我若输了,便给他八十万两银子,他若是输了,便要将金刀双手奉上,还要再给我买命一辈子。”
“九十万两银子”哪怕是扬韩对钱财并不在乎的人,听闻也皱起了眉头,十两银子够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三十两银子够一家三口,顿顿有酒有肉,这九十万两银子可见一斑。
扬韩皱眉问道:“你们赌的是何?”
雷震天道:“赌的就是十二月,大宋七派皇城比武!”
听见雷震天的回答,扬韩心中有数,十年一次的大宋七派比武,对大宋的人来说,无论是江湖豪侠、还是普通贩夫走卒,也会被其吸引。
被吸引的或许是这七派人的比武,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太虚无飘渺,无论谁胜谁负,对百姓来说仿佛隔了一座山,真正的则是为了赌局,就是为了利益。
从知晓大宋七派的比武,江湖中人闻风而至,数不胜数的人在赌场下注,一掷千金的更层出不穷,就是赌七派谁才会胜出。
扬韩疑惑问道:“就算如此,胜负未出,金刀为何派人前来击杀你,要知晓这赌注,可不受律法庇佑,你若是死了,他就算胜了,也拿不到丝毫赌注。”
听着扬韩的疑问,雷震天回道:“因为我下注的是灵荆山,而金刀下注的则是少阳宗,所以他要杀了我。”
望着雷震天,扬韩疑惑更甚,开口问道:“就算你下注灵荆山,他下注少阳宗,又如何?胜负未出,谁又能十拿九稳?”
对此,雷震天露出了苦笑,开口说道:“从前天为止,确实如你所说,谁也不能十拿九稳,然而自从前天过后,怕是无江湖中人,觉得此战少阳宗能与灵荆山分高下。”
听着雷震天的话,扬韩其能不知晓这是吹捧灵荆山,而他虽性高洁,但也有与荣共嫣的想法,但又添上了一层迷雾,遂开口问道:“为何从前天过后,便扭转了如此大的想法?”
雷震山注目凝视着扬韩,开口问道:“扬少侠,你难道真不知晓前天京城发生了何事?”
眼眸一动,扬韩自从离开灵荆山后,与沈扬告别,便立马动身归蜀,回到蜀中后,又一路风尘仆仆,披星戴月,日夜兼程,就是为了能及时赶到东京,前往皇城观看七派比武。
这一路上马不停蹄,从未在何地逗留,故对东京发生何事,一概不知,朝雷震天问道:“京城究竟发生了何事?”
“灵荆山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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