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卖一膀子年轻的力气,毕竟其实抛去玉佩的事儿不说,他也快吃不上饭了
就是起初刚接触这活,是真有点不适应。
自云车里抗下因易碎才没有直接被落地的货物,然后跳下城墙这些过程倒是还好。
关键还得和大伙一起唱号子。
“干活干活,干完这活晚上才能忙活。”
“扛货扛货,扛完这货才有银子拿去霍霍。”
刚开始跟唱着这些尽是对生活的美好祝愿,崔直十分羞耻。
但身边有一糙汉,又唱又跳,还十分有情绪,不仅主动教他,还带动他。
于是别说,适应下来后,他发现其实也挺好。
就这样在唱跳了一白天,闲暇时崔直还和糙汉成了朋友,两人挺聊得来,所以听他说晚上这还有活,崔直就在这世子结婚的夜里,睡在了云车码头。
第二天,又忙活了一天,暴雨来后,实在干不了活时,他才和一样似乎很缺钱的糙汉来到了旁边茶肆躲雨,喝了一碗大碗茶。
这他这才听说,居然是有三大宗的道爷死了,说是还死了三
所以崔直傻了。
他意识到了什么。
糙汉见他神色呆滞问道:“咋了?”
崔直摇了摇头没答,这一瞬就觉得自己给世子的新婚礼物还是轻了点。
然后他立刻察觉到了自己有些危险。
只是没等这种察觉让他转化为什么行动,远处一队官差来到了茶肆,用他们那带着刀鞘的刀,开始排查,将一个又一个无关紧要的码头力士拨开。
崔直见到了领头的是顺天府之前的同僚冷希庄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只是他没想到,糙汉似乎察觉到了是来抓他的,居然和他道:“你跑,我能帮你拦一下。”
崔直一笑:“大哥,有点够意思啊。”
“说那干啥,快跑吧。”
“不能害你。”
说着崔直站了起来:“冷司直,是来抓我的?”
雨中只有茅棚的茶肆里立刻鸦雀无声,周遭只剩暴雨声。
带着斗笠的冷希庄看到崔直大喜过望:“崔老弟,你让哥哥找的好苦,怎么两天一夜不在家,跑这来扛大包来了?”
崔直回到:“缺钱啊,话说这个月我府里的俸禄怎么没发给我?”
冷希庄冷笑:“还发什么发啊,你都快死了。”
崔直闻言却笑的十分开心,露出了一口白牙:“冷司直,那我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京都里这是谁死了?”
冷希庄不懂他为何发笑,一招手来自其他衙门的小吏就一拥而上将没有挣扎的崔直五花大绑。
崔直还问呢:“不是,告诉我你又不会死,你怕什么?”
“啪”
一个大嘴巴打在了他的脸上。
刚消肿没几天的右脸又肿了起来。
但这次崔直没垮个批脸,反而还在笑。
可能是他笑的太让人不舒服,冷希庄给他来了一记手刀。
见他倒下晕厥,他一脸喜色道:“回府~!”
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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