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她还在成长,这些只要愿意花时间就能排好线,做好构图的事情,她以后会和你的水平相当,但是你却不一定能够画出她画中的灵气。”
翟止蝶的面容一阵青一阵白,被荆季林说得无话反驳。
连带着其他人,也面露深思。
“我忘了告诉你们,这人像是翟止蝶与沉鹿到了荷城之后分别交上来的第一幅人物素描图。”
荆季林看着翟止蝶,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又调出了两张图片。
“这两幅,是她们离开荷城时,画出的最后一张图。”
众人毫无意外的,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张巧言笑兮,眉眼含情,倚着太妃椅笑得顾盼生辉的图片,线条排得极好,阴影,灰面,和留白都恰到好处,那画中的人仿佛是冲着他们每一个人笑。
“卧槽?这和上一张是同一个人画的?”
“沉鹿这小半个月进步好大!”
“这何止是好大,这是飞速了吧?”
“她怎么做到能画成这样的?我感觉这画里的美人都在冲我笑呢。”
谁说不是呢,沉鹿画的这也太传神了吧?!
翟止蝶看到那两张画之后,脸上已经不足以用苍白来表达了,是完全失了颜色。
珠玉在前的美人图,和那张规规矩矩没有任何亮点的图片比较,高下立见。
荆季林没有说出来的话是,翟止蝶在面对统考时,她会很占便宜,因为她很规整,在阅卷老师的眼里,就是高分作品。
这种作品是国内应试教育流水线的优等生做能画出来的。
而沉鹿,她更适合凸显个人风格的校考。
荆季林有预感,只要沉鹿想,她能考上她愿意的任何一所学院。
这是她的风格所带来的优势。
这场评画下来,翟止蝶不用沉鹿与荆季林在说什么话,她就已经羞愧难当地走了。
沉鹿身边已经围满了人,他们叽叽喳喳地问着沉鹿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画得这么好的。
沉鹿脸上的笑都僵了,才把他们给糊弄了过去。
从画室出来,沉鹿深深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出来了。
“你赢了,高兴了?”阴沉冷笑从不远处传来。
沉鹿身形微顿,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翟止蝶冷冷地看着她,面上挂着嘲弄。
“我是应该高兴。”沉鹿点了点头,“高兴我这些日子的写生之路没有白费,让我有能够掏得出来的作品。”
听到她的话,翟止蝶的神情更阴沉了几分,“别以为你能够就这么风光下去!”
“画界的事情可比你想象中难得多!我等着你从神坛上掉下来的那一天!”
翟止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便甩袖离开。
沉鹿看着她的背影,神情莫名。
她从神坛掉下来?
自己连门道都没摸到,何来从神坛掉下来?
更何况,她画画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让自己登上神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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