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话语间_过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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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扰乱了仪式,还使我们全都吐了血,而更可怕的是,真火居然也失了控,反扑向我们!”

  这一招委实狠辣,因为饲火族侍奉真火,见火就如见煦烈,骤然被烧,绝不会立刻反抗。

  安奴说:“我们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一时间竟都呆住了,唯独大祭司理智尚存,挥动起祝火杖,将我们护在身后,并喝令景纶退下。可景纶连笑几声,叫大祭司傻子,再次吹起了骨笛,那笛声一响,真火就疯了似的燃烧起来。大祭司站得最近,被烧得最重,我们节节败退,根本无法与之匹敌!”

  江濯道:“我遇见他时,他还只是邪门,并不算厉害。怎么数年不见,竟然这么强了?”

  安奴说:“因为那支骨笛!”

  洛胥想起什么,眉头微皱:“你说的那支骨笛,该不会是用他兄长做的吧?”

  天南星平时总以冷面示人,这是因为她修的业火剑和别人不太一样,可她终究年纪还小,今夜听了故事,已经数次破功。当下惊声说:“这不会吧!”

  可安奴点了头:“正是!”

  江濯道:“他们兄友弟恭,这件事也不算意外,你接着说吧。”

  安奴说:“景纶驱着真火,把沼泽全烧了,又将我们赶入附近的猎场,我们从此被贬为脏奴,在猎场里供人练咒追猎……”

  他每每提到猎场,就会浑身颤抖,可见在那里受尽了折磨。

  天南星道:“我有一点想不通,这样大的事,外头竟然一点风声也没有。”

  若非他们亲自来到这里,只怕还当饲火族在避世。江濯却说:“我本来也想不通,现在倒想明白了。一是天命司独大,景纶若想要封锁消息,谁还敢忤逆他?二是沼泽偏僻,平时就少有人来。”

  其实还有一点,江濯没有说。因为那把剑,饲火族成了仙音城一事的替罪羊,各派把他们视作邪道,自然也不会再与他们来往。景纶正是利用这点,才敢肆意行事。

  安奴道:“我们在猎场里待了数年,过得十分煎熬。景纶常以狩猎我们为乐,族人死的死伤的伤……他心情好时,对我们说,若是我们能交出真火,他就放我们离开,可真火从无转让之法,纵使他杀再多的人,我们也没办法。他见夺火无望,终于没了耐心,就把我们全杀了!”

  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眼眶里的火苗都黯淡了几分。想他也可怜,死前看着族人一个个被屠,好不容易复活了,本以为媒公是个可信之人,怎料也是骗他的。

  洛胥忽然问:“太清泥土是媒公给你的?”

  安奴点头如捣蒜:“这是他的门中秘法,说是能召请太清。我原本是不信的,想那太清是……是何等角色!”

  他本想说“恶神”,但对上洛胥的眼神,又赶忙改了口。真是怪哉!他心道:这位朋友既没有骂我,也没有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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