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开会用的提案，接下来的行程由我的秘书带陈董参观。”
连胖东来的老余都不如。
“欢迎陈董光临我们园区，一起走走吧，顺便看看我们新建的园区，让我好好炫耀炫耀。”
他对此不报太大希望。
他有点想不明白：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但，在国内中长视频平台的发展过程中，始终占据着非常重要的生态位。
事实证明，小破站的经营者都是一群年轻得过分的理想主义者，不太适合商业化经营这条路。
“估计不是小马哥的意思，应该是他手下的那些职业经理人干的龌龊事。”
“我只是个高中生，连大学的门都没进过，哪有资格探讨哲学？”
“不好意思，罗董的时间太紧张，对没有意义的谈话或谈判基本上都会推开。”
陈锐挥退身边的秘书和其他高层管理人员。
“什么意思？”
“可是，罗董下手招揽我们的UP主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手软。”
“我是字节乐动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秘书之一，您可以叫我小苏。”
他的评价很客观，也非常给面子地在约定时间亲自站在园区门口迎接。
主要是这些家伙太执拗，始终搞不定盈利模式。
这样的话，入股的事倒是可以考虑，没什么可矫情的。
“这么着急？”
“我建议您换一套盈利模式再去找罗董融资，他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只是不看好目前的盈利模式而已。当然，如果您没有成熟的盈利模式，也可以向罗董请教。我们罗董随时会拿出成熟的方案？”
带着陈锐在临近三月的寒风里缓缓踱步。
“确实。”
顺便打量着散布在各个山头间的宏伟建筑，忍不住发出惊叹：“太奢侈了！难怪罗董要炫耀，我要是有这么大的园区也会主动炫耀炫耀。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们字节乐动集团居然会把教员雕像放到园区门口，太……惊人了。”
“看来，罗董今天想跟我探讨探讨哲学？”
也是最有潜力的用户群。
所以才决定见一面。
“罗董，我的来意很简单，想找您融资。”
很配合地跟进。
“陈董，您接下来想去那里参观，行程由我来安排！”
“罗董看好小破站的发展前景，却不看好盈利模式。”
“正因为是直接的竞争对手，我才更了解小马哥。这家伙其实很保守，那些激进动作基本上都来自职业经理人，看上去很势力，很让人恶心。”
“不，盈利的事更急，因为看不到盈利模式，我就无法决定是否投资。”
“我听明白了，罗董是看不上目前小破站的发展方向和盈利模式？”
“陈董不会是还没想好小破站的盈利模式和发展方向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没有必要进入谈判环节。目前的小破站，我没兴趣入股。”
“这么利害？”
让我的面子往哪放？
按照惯例，向教员雕像献过花后，陈锐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在迫不得已的时候走上了裁员收缩的道路，然后平台发展一路下滑，再也无法吸收新鲜血液。
“不不不，没那个意思。”
“你还知道什么？”
“盈利的事不急，有流量就有盈利。”
“罗董要是不厉害，我们字节乐动集团麾下的企业怎么会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内实现这么多的盈利？”
“嗯，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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